閉關萬年的他已經能夠完美地將心中的情感掩飾住了。
“回老祖的話，如今的昊天宗里，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顧凌雪的聲音越說越小，直到最后已經完全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她原本就是想今天解散昊天宗的。
但誰曾想到那后山老祖的傳說居然是真的，他們老祖竟然在她萌生了解散昊天宗的念頭后，直接被氣得出關了！
莫悠然聽聞此言也只是點了點頭。
他環顧了下四周，發現這岳龍山谷中也全是歷代掌門的墳頭。
原本屹立的藏書閣，練功房等諸多建筑所在的地方，也全都變成了墳頭。
原本地界開闊的昊天宗，大部分的空間竟都被墳頭塞滿了。
“你現在是什么修為？”莫悠然繼續開口道。
“回老祖，弟子不才，如今才練氣九層的實力！”
顧凌雪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這般實力說出口，簡直還不夠丟人的！
嘶！練氣九層！境界居然比我都高！
莫悠然心中雖然驚駭不已，但還是淡淡開口道：“沒想到如今的昊天宗竟沒落到了這般田地，連你這練氣九層的小丫頭都能當掌門了嗎？”
聽到了這位老祖的訓斥，顧凌雪趕忙認錯地低下了頭沒敢說話。
“叮！系統發布主線任務！限宿主三天內將宗門掌門境界提升至筑基期，并招收一名氣運之子作為弟子！系統獎勵：復活石*1，失敗懲罰：宿主自己捏爆左邊的。”
聽著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音，莫悠然瞬間愣住了。
這還是第一次系統給他附加了失敗懲罰！
話說回來，系統你想讓我捏爆什么？
然而，面對莫悠然的質問，系統卻直接沒了回應。
莫悠然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系統給他的任務獎勵又是他沒有獲得過的。
看樣子這些獎勵應該是這個驚世老祖系統特有的。
“算了，念你是現任掌門。這般修為實在搬不上臺面，你先把這個洗髓液喝下去吧！”莫悠然說著便從系統空間中提取出了一瓶洗髓液，遞給了跪在地上的顧凌雪。
顧凌雪小心翼翼地將那瓶洗髓液捧在了手中，緊接著便好奇地問道：“老祖，這洗髓液是什么品質，為何我看不透啊？”
“天階高級！”莫悠然淡淡地說道。
“啊？天階高級？！”
顧凌雪頓時被嚇得渾身一顫，雙手中的那支盛放著洗髓液的玉瓶一時間沒有拿穩，竟直接摔碎在了地上。
“啊！”
顧凌雪趕忙趴在了地上想用手將那灑落的洗髓液捧起。
然而那些洗髓液早已經滲進了土壤里。
顧凌雪頓時深感絕望，無力地癱軟在地，身體忍不住地顫抖。
要知道即便是千年前的昊天宗，也只有掌門級別的才有資格使用黃階中級的洗髓液啊！
而老祖他老人家如此慷慨地賜給了她那么珍貴的東西，她居然沒有把握住！
莫悠然看著顧凌雪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心想這還真是個傻丫頭。
隨后，他就直接又從系統空間中丟出了整整一缸的洗髓液。
“灑了就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莫悠然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種東西他系統空間里存的實在是太多了，估計全倒出來能把這世間的湖海都填滿！
“居、居然還有？還、還那么多！”
顧凌雪頓時驚駭出聲。
難道這就是他們昊天宗老祖的手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