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可能因為年紀大了,有時候不經意就像嘮叨兩句。”老妖怪反而是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年紀大?”于飛故意擺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我要說今天晚上帶你去燈紅酒綠的地方,你的表現估計不會比我差。”
老妖怪聽到這話臉色不禁一滯,隨即沒好氣的說到:“你以為我是馬老三那貨?以后少跟他去那些地方,免得把你帶壞。”
“這你倒冤枉三哥了,他還真沒帶我去過那些地方。”于飛說到,隨即打量著老妖怪說到:“不過我很好奇,你這么多年是咋過來的?”
“你那什么眼神?”老妖怪看著于飛的眼神在他下三路打轉,有點不自然的扭了一下:“什么叫怎么過來的?你腦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怪不得孫家那丫頭說以后見你得帶把剪刀。”
“啥?”于飛沒在意其他的,就聽到他最后一句:“什么叫以后見我得帶把剪刀?啥意思?”
“誰知道呢?反正她臨走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至于干什么……”老妖怪說著往于飛的下三路瞅了瞅。
于飛頓時覺得襠部一陣涼意往上涌,估計這瘋丫頭真能干出這樣的事,看著老妖怪似笑非笑的眼神,開口說道:“你看我干啥?”
“你把她怎么著了?”老妖怪一副看戲的表情。
“我能把她怎么著,總共才見她幾面?哪次都不是我一個人好嗎?”于飛無辜的說到。
“那就不知道,說不定人家想給你剪剪指甲啥的呢?”老妖怪一臉壞笑。
“這話你自己信嗎?不跟你說了,沒啥事我先走了,不就是一棟空樓嗎?有什么好看的?”于飛一邊說著一邊心虛的想著那斷開的躺椅。
“中午我這邊請幾個人吃飯你來作陪吧?”老妖怪看著轉身要走的于飛說到。
“請的都是什么人?看看我夠不夠陪的資格!”于飛遲疑著開口道。
老妖怪開口介紹道:“有這棟樓的主家,還有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還有就是做生意嘛,以后難免要跟官面上的人打交道……”
還沒等老妖怪把話說話,于飛就打斷他:“那個……咱是有身份證的人,怎么能干出這種有失身份的陪酒這件事呢?不去!”
要是老妖怪嘴里的前兩種人還好,于飛覺得還能聊上兩句,對于后一種人,自己完全沒話說,尤其是在這種酒桌上面,有可能云天霧地的給你說一大通,但屁用沒有。
最主要的是,你明知道他是在放屁,你還得把帽子給他戴的高高的,馬屁拍的響響的,不然轉身就能給你肥拖瘦,瘦拖死。
“以后你難免會接觸到這些人,就當提前適應一下。”老妖怪似乎明白于飛的想法。
“拉倒吧,我就一種地的小農民,跟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八竿子打不著。”于飛對于老妖怪的說法嗤之以鼻。
不過老妖怪也沒有再堅持下去:“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等下次吧,中午就不留你了,等下午要是我有空,我再給你電話。”
“恩,那我就先走了。”于飛逃也似的離開了,生怕老妖怪改變主意非得拉著他去。
看著于飛近乎倉皇的逃竄,老妖怪在身后不禁一臉的苦笑,自言自語到:“不能操之過急啊!這小子就是個憊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