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于飛還是暈暈乎乎的,老妖怪祭出了殺手锏,拿出那天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來說事,最終使他服軟了,把那套房子的鑰匙揣在兜里。
“陸少帥喝多了,非得要找你。”回到藥店碰到張素琴,見了于飛就說到。
于飛一陣的頭大,這家伙怎么這么不安生呢?
“他找我干啥?”
“他說沒啥事,就說想跟你嘮嘮。”張素琴一臉曖昧的的說到:“你倆的感情可真夠好的,這才認識幾天啊?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那什么,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就跟陸少帥說沒見到我。”于飛說完拔腿就跑,這事整的,越來越說不清楚了,看來以后跟陸少帥的距離應該再拉遠點。
于飛沒有管身后兩人的挽留,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跑的飛快,到路口開上車跑出老遠才算松了一口氣。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打定主意以后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堅決不到縣城來了。
……
回到農場的時候于飛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就算外面的環境再好,別人對他再熱情,他仍然有種很虛幻的感覺,似乎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有回到自己的家里才會有一種歸屬感。
農場里靜悄悄的,于飛想著得把養狗的事情提到日程上來了,記得小時候自己家養了一條大黃狗,每天上學的時候它會送自己到村口,放學回家的時候只要吆喝一聲,無論它在哪都會飛快的迎接過來。
有時候在家里,家里人還沒有什么反應的時候,它會突然豎起耳朵傾聽一番,然后狂奔出門,不大會就會跟在于飛父親的自行車后面屁顛屁顛的跑回來。
家里白天來個親戚鄰居,它一般都不會叫,但是你要是想拿個什么東西出去它就不同意了,會呲著牙站在你面前發出一陣威脅的嗚嗚聲,知道你把東西放下它才會讓開路,警惕的看著你走出院子,很聰明也很把家的一條狗。
只是在于飛上初中的時候,有次回家沒有見到那條每天都會迎接自己的土狗,父親告訴他丟了,他那幾天看到每一個到村里面來的陌生人都覺得他們有嫌疑。
從那之后家里就再也沒有養過狗,只不過每次聽說附近哪里抓到偷狗賊,于飛的哥哥總會帶著他過去出出氣,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于飛在監控室里面找到奧偉,這家伙正在躺椅上迷糊著呢,把他推醒的時候還迷迷瞪瞪的。
“你咋回來這么早?我還以為你會到晚上才回來呢?”奧偉問道。
“沒啥事我就回來了,對了,我問你個事,你知道誰家有小狗嗎?”于飛搬了把躺椅跟他躺在一起。
“小狗?”奧偉無意識的撓了撓頭,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農場這么大,我想養幾條狗在里面,連看家什么的都有了。”于飛說到。
“哦!哦!你是想問誰家有小狗崽是吧?”奧偉恍然大悟的說到。
“瞅瞅你那腦子,早就跟你說別擼那么多,傷腎還傷腦,你怎么就不節制一點?”于飛斜睨了他一眼。
“你都已經是擦亮點燃過的火柴桿了,還好意思跟我說這個?”奧偉犀利的反擊到。
于飛“……”
見于飛的手揚了起來,這家伙連忙躲到一邊嘴里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看看你現在尿尿是不是分叉的?”
于飛到底沒忍住,伸長手過去狠狠的拍了他一下:“就你懂的多,尿尿分叉跟這有關系嗎?”
“誰分叉誰知道唄。”這家伙沒有在意,反而賤兮兮的笑著說到。
于飛伸手付了一下額頭:“正經點,說正事呢。”
“正事?”奧偉頓了一下:“哦對,養狗是吧?我記得咱們街上賣肉的家里有兩條大狗,說是什么背來著?”
“德國黑背?”于飛試探的問道。
“對對對,說就是這個,剛領回來的時候還挺轟動的,現在在街上那就是一霸,所有的狗都不敢跟它呲牙。”奧偉連比帶劃的說道。
“他們家的狗下小狗崽了嗎?”于飛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就算在好的狗不下幼崽跟自己完全沒有關系,總不能把人家的大狗給牽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