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擱那半天了,能不能說句話?”張老頭不滿的說到。
“估計他是在想著今天剛走的那倆小姑娘。”奧偉在一旁補刀。
“滾,我是那樣的人嗎?”于飛對奧偉說到。
又對張老頭說到:“我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就是覺得現在也挺好的。”
張老頭瞥了他一眼說到:“或許你現在覺的挺好的,可是等過一段時間呢?還有果果在一天天的長大,你又該怎么辦?”
奧偉忽然說到:“你不會還對……那個……那個誰還抱有希望吧?”
于飛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沒好氣的說到:“你覺得呢?斷了的路是沒有辦法回頭的,而且我也不想看著自己的腳印生活。”
奧偉撓撓頭說到:“有點深奧,不過貌似我懂了一些,不過既然你不打算破鏡重圓,那為啥不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呢?”
于飛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張老頭沉思了一會說到:“是不是怕再婚以后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怕再次走以前的老路,或者說你已經不再向往婚后的生活,說白點就是不敢再相信枕邊人。”
于飛眼前一亮,到底是生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雖說沒有什么大道理,但確確實實的點中了自己的內心。
他是在被逼的情況下離婚,對他的打擊很大,男人很堅強,但同樣也很脆弱,當然這是對于一個把感情看得很重的男人來說。
即使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適,但內心深處對于女人有某種的懷疑總會在潛意識到存在,如果下一個女人不能很好地打破這種不信任,那么對于他來說,再婚也許就存在相當的難度。
看于飛這樣,張老頭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看著他說到:“你這就有點偏激了,不能因為吃到一顆臭瓜子就就否定一個炒瓜子工人一天的功勞,一竿子挑反一船的人。”
“我也不想這樣,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是怎么想的。”于飛說到:“經歷過一次傷害之后我就很難輕易再對一個女人建立起信任,雖然知道樣是不對的,但就是改不了。”
“其實有時候我也想過可以跟芳芳組建一個家庭,但每當想再多邁進一步的時候,自己總會有那么一些遲疑,我不知道以后的生活會是什么樣?甚至會有一種恐懼感。”
“這種恐懼感可能就會像一粒種子一樣,深深的埋在心底,或許不經意間一句話,一次爭吵,這顆種子都會發芽,把之前辛辛苦苦所建立起來的一切信任都擊垮掉。”
“而被擊垮之前的生活我感覺一直是在飄著,沒有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甚至覺的一切都是虛的,就像是沙灘上的城堡一樣,輕輕一推就會倒塌。”
張老頭嘆了口氣說到:“看樣子你還是沒有走出以前的陰影。”
奧偉忽然說到:“你這叫再婚恐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