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們理論,是你們先罵人,我才動手的。”村支書大聲的說到。
“我就是說了一句口頭禪,你至于嗎?平時我們幾個人說話也都習慣了。”壯漢繼續說到。
“你們是你們,你們之間就算是罵上祖宗十八代也跟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但你就是對我說句口頭禪都不行。”村支書很硬氣的說到。
那個壯漢表示不服,一臉兇惡的剛往前走兩步,村支書這邊立馬圍上去十幾個人,對方帶頭的趕緊把那個壯漢拉住,并且焦急的對于飛的爺爺說到:“您老說句話,你說怎么辦我們照做行不行?”
于飛的爺爺揮揮手,那十幾個人也就不再上前了,不過還是把這一群人給緊緊的圍起來,手里的家伙什攥的緊緊的。
“你也別說我訛你,在外面討生活我也知道不容易,這條狗家里人也算是養了兩年了,感情也有了,平時就跟個家人一樣,老漢我吃啥就給它吃啥……”
隨著于飛的爺爺絮絮叨叨的啰嗦一大堆,對方帶頭的那位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而且大冬天的明顯看到鬢角還有汗珠往下掉。
他忍不住開口道:“大爺,您看這樣怎么樣,這條狗就算我們買下了,給您五百塊錢咋樣?”
“買?”于飛的爺爺瞪著眼睛說道:“我拿它當家人看,你說買下來?我給你錢買你家人你覺得咋樣?”
對方帶頭的都快哭了,瞅著一圈人不善的眼光,在自己的嘴巴上裝模作樣的扇了兩下說到:“我說錯了,大爺,這條狗既然救不回來了,我給它出八百塊的喪葬費怎么樣?”
于飛的爺爺咂摸一下嘴說到:“確實,人死不能復生,更何況是一條狗呢。”
接著他又換了一副悲切的表情說到:“哎,老漢我就一個人了,以后的日子該咋過啊,以前這條狗還能時不時的幫我逮只兔子野雞啥的打打牙祭,以后再想吃就難嘍。”
那個帶頭的哭喪著臉說到:“您看我們昨天也就逮了十幾只兔子,我給您挑幾只個頭大,身上膘厚的兔子您帶著。”
說著,他從身后的帳篷里挑了幾只兔子放到于飛爺爺的面前,還從兜里掏出來一把鈔票出來說到:“大爺,咱們可說好了,今天這事就算了了,您看行嗎?”
于飛爺爺伸手一把把錢奪了過來,并且驗了驗真假說到:“我們的事就算了了。”
那個帶頭的很警覺的說到:“還有其他什么事嗎?”
他的話音剛落,一輛破舊的吉普直沖了過來,從車上面下來一個警察說到:“誰舉報說這里有逃犯?在哪呢?”
原本那個已經安靜下來的壯漢忽然拔腿就往外跑去,突然一個木叉蓋在他的臉上,仿佛原本那個木叉就在那兒等著他似的,他被打的捂著鼻子趴在地上,這一下夠狠的,于飛都能看到木叉都被打斷了一根,那可是老榆木的啊!
手持木叉的村支書笑瞇瞇的說到:“等的就是你,想跑?沒門。”
于飛的爺爺迅速把錢往兜里一塞對第一個下車的警察說到:“小六子,是我舉報的,逃犯就是趴在地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