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嬸很好的演繹了一出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不過她的話引起在場許多婦女的贊同,甚至很多人的眼光都在身邊男人的下半身上招呼。
“看啥看?”有男人回應道:“是不是你那幾分地里又堵水了,需要捅捅。”
“就你那牙簽,捅了又有啥用,還軟趴趴的,自家地里的水你能不能疏通還是個問題呢”?他身邊的婦女不甘示弱。
“咦~說你還不服氣嘞?要不現在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還怕你了不成?先把褲子脫嘍驗驗貨,別到時候都抬不起頭……”
于飛捏了捏腦門,眼看著這話題已經流到地底下去了,連忙說到:“這天也不早了,地里活也挺多的,要不大家就先到地里看看怎么分配?”
這話一說才算是把話題給拉了回來,一群人又說說笑笑的進了農場,于飛這才送了一口氣,這些嬸子啥的可不能招惹,要不光是用嘴說都能把人說的想撞墻。
……
雖說這些人嘴上一個個的都是沒個把門的,但干起活來那都都是個頂個的好手,畢竟都當了半輩子的農民了,雖說現在機械化已經普及了,但那些技藝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到了地里每人自動的間隔出伸開雙臂的距離,這樣既能保證自己的作業范圍就在自己的雙手之內,也最大限度的減少因來回挪動而踩到桔梗幼苗的幾率。
很塊的在眾人的身后就露出了一大片只有桔梗生長的地塊,看起來十分的清爽,這時候當時預留出來那一溜溜裝灌溉系統的白地就體現出了他的作用。
在地頭的時候還好,薅掉的雜草可以直接的丟在路邊,可隨著往里面推移,就不怎么方便,于飛剛好可以跨個筐子走在那上面來回的把剛薅下來的雜草給弄回路邊。
“小飛,今年有沒有要結婚的打算?”春花嬸忽然問道。
“啊?”正在往筐子里裝雜草的于飛楞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說到:“我這跟誰結婚去?離婚自己又帶個小孩子的,誰能看的上咱?”
“咦~瞧你這話說哩。”
于飛轉過頭去,是一個比自己大上許多,但跟自己同輩的一個稍顯年輕點的婦女,小花嫂子,見于飛看來,她立馬又說到:“你都不知道有好多人都在打聽你呢。”
“我?”于飛指了指自己問到:“好多人都在打聽我?打聽我干啥?尋仇的?我記得這段時間好像沒有得罪人吧?”
“這熊孩子。”春花嬸抄起一根帶著泥土的雜草砸向他說到:“還尋仇?你看他哪一個敢來?只要進村,那絕對讓他出不去。”
于飛一把把草給接住,拍了拍散落在身上的碎土說到:“不是尋仇那打聽我干啥?難道還想來農場上班?”
小花嫂子笑著說到:“人家是想來農場,不過不是來上班的,是來當老板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