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下面已經長齊了綠油油的野草,底下還有著去年枯死的厚厚枯草層,走在上面軟綿綿的。
小英子早就放開于飛的手,一個人在前面歡快的奔跑著。
“哎~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陸少帥說到:“說真的,你不去做編劇太可惜了,你要去的話我給你提供一切的便利。”
于飛認真打量了他一圈說到:“你給我提供一切的便利?”
陸少帥點點頭。
“那些東西遠在曰本,更何況跟你的產業還不搭嘎,你是怎么給我提供便利的?”于飛問道:“難道說你之前就有涉足這一行業?”
“別用你那猥瑣的思想作為衡量別人的標準。”陸少帥說到:“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沒有涉足這一行,但我有這一行的門路。”
“哦~”于飛點點頭道:“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不管門路如何,只要賺錢就好的意思?”
“你就不能正常點嗎?”陸少帥無奈的說到。
“我很正常。”于飛說到:“倒是你,老是鼓動我去曰本拍帶顏色的電影是什么居心,是想考驗我的定力,還是打算看我的笑話?”
“哪能啊?”陸少帥說到:“我就是想讓你過把癮。”
于飛說到:“拉倒吧,還過把癮?我看你是不安好心,我要是落到那些女人手里邊,不****那也得減壽十年。”
陸少帥呲著牙道:“那說明你的定力不行,要是我去的話,那就能做到坐懷不亂。”
于飛看了他一眼后說到:“得了吧,古往今來,能做到坐懷不亂的除了柳下惠就是那群太監,就連柳下惠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個斷背山。”
“你就是個毀典故的貨。”陸少帥說到:“人家柳下惠怎么招惹你了?你就這樣貶低人家。”
“你還別說毀典故這件事。”于飛說到:“我一直對柳下惠這段坐懷不亂的典故有著深深的懷疑。”
“另外。”于飛繼續說到:“幾百年前的事情到現在誰能說得準,關于柳下惠在元末明初陶宗儀的《南村輟耕錄·卷四·不亂附妄》中有記載:夫柳下惠夜宿郭門,有女子來同宿,恐其凍死,坐之于懷,至晚不亂。”
“但還有另外一種說法,說柳下惠外出訪友,途遇大雨,直奔路邊古廟暫避,但一進門,見一果體女子正在里面擰濕衣服,柳下惠急忙退出,坐于古槐樹之下,任暴雨澆濕自己的衣衫。”
“這叫柳下惠坐懷(槐)不亂,但對此我深表懷疑,一個女人被柳下惠抱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會出去宣傳嗎?而柳下惠抱了這名女子一個晚上什么都沒發生,他自己會出去宣傳嗎?難道是想以此證明自己是性無能還是性取向有問題?”
“那么,問題就來了,這個故事是怎么會有人知道而且還流傳的那么廣呢?所以……”
于飛的聲音提高了幾度說到:“綜上所述,我認為雖然柳下惠確有此人,但坐懷不亂這個事卻是虛構出來了。”
陸少帥一時間懵比了,半晌后才問道:“那他為什么會虛構出來這個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