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城,按照早先跟夢飛做好的約定,于飛帶著果果來到一家縣城唯一的咖啡館。
抬頭看了看門口掛著一個跟黃銅壺類似的招牌裝飾,于飛心說道這家老板原本肯定是開診所的,連裝修風格都延續到咖啡館里面,生意肯定不會太好。
推開門進去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想錯了,里面的生意不說特別的火爆,那也算是座無虛席。
拒絕了服務生的引導,于飛牽著果果在一樓的大廳里轉悠了一圈,無果。
正當他想拉著一個路過的服務生問一下的時候,在上二樓的樓梯上看到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下來。
等她轉過臉,剛好跟于飛四目相對,沉默了一會,于飛率先打破沉默:“你不是說在一樓嗎?”
夢飛哦了聲后說到:“原本實在一樓的,不過我媽嫌太吵了,所以就換到二樓的包廂了。”
于飛的腦海里頓時浮現了一副不算太刻薄卻很凌厲的面孔,對他來說,這個前丈母娘一直是他在這場婚姻中的一個噩夢。
……
“夢飛在家從小被我寵壞了,你以后多讓著她點。”這是第一次見到前丈母娘,對于飛說的話。
……
“要房子沒房子,要車子沒車子,我閨女要二十萬的彩禮有錯嗎?見不到這個錢就別結婚了,也別拿張銀行卡來糊弄我,我要看到現金,一沓沓的現金擺在這再說其他的事情。”
這是于飛的幾個叔伯去提親的時候她說的話,至今于飛還記得她說這話是的神態,除了囂張跋扈實在找不到第二個詞來形容。
回到家,幾個叔伯跟于飛的父母把這話一說,猶記得那晚父母房間里的燈徹夜未滅……
……
“你們家什么都沒有,我閨女出去掙點錢怎么了?就憑你那點工資,以后全家都喝西北風去啊。”
這是夢飛為了出門跟她表姐一塊開美容店時,她點著于飛的鼻子說的話。
……
“離婚?可以,把你們這些年整的錢都拿出來分一分,婚姻法還規定夫妻離婚的時候雙方平分家產呢,我閨女為了你賠上了整個青春,怎么說也的多分點吧。”
“再說了,我閨女受了多大罪替你們家生下一個孩子,怎么說你也得補償一些吧?”
“我看就這樣吧,把家產統計出來之后,夢飛拿70%,你拿30%,我覺得挺合理的。”
這是離婚前,她通過電話說給于飛聽得,雖說沒有指著鼻子,但語氣依舊是高人一等的模樣,而且完全沒有提到是自己閨女要求要離婚的。
……
于飛原本以為今天只是曾經的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個飯,說說話,沒想到這個曾經的噩夢會來到現場,今天的這頓飯不是很好吃啊。
“果果,到媽媽這里來。”
夢飛對著果果笑呵呵的說到。
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嘴還會說的果果這會跟個鵪鶉一般的躲在于飛的身后,面對著自己親媽的招呼,只是搖搖頭,緊緊的攥著于飛的手不松開。
夢飛的臉色先是變了一下,而后又恢復如常,對于飛二人招呼到:“咱們別在這站著了,到樓上去,一邊吃一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