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攆的。”于飛沒好氣的說到。
“你這樣說話很容易挨揍的。”
看來石芳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于飛抬頭看她耳朵邊垂下來一綹頭發,伸手幫她掛到耳朵后面。
石芳稍稍的縮了一下脖子,把手里的叉子往他懷里一推說到:“趕緊干活。”
于飛嘿嘿一笑,接過叉子繼續開始狗啃……哦不是,是彎彎曲曲的開墾著土地……
……
好不容易捱到太陽西斜,石芳說了句今天先到這,明天繼續,于飛頓時覺得生活是如此之美好,打定主意,明天說啥也得把痛快的拖拉機給開過來,純手工的實在太累了。
回到涼棚那邊的時候,于飛的父親和母親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來了,村支書也在,幾個上了年紀的人圍著兩個孩子,看著她們在玩耍。
兩小姑娘一本正經卻稚聲稚氣的話語,總能引起大人們善意的笑聲。
正在爐子邊上忙活的于飛母親看到看到兩人回來后,笑著說到:“你說說你們倆,放著好好的機器不用,非得自己動手,這不是給自己找活嗎?”
于飛跟石芳還沒有說話,于飛的父親率先對她到:“你懂什么?多運動一下對身體好,再說了,就那一點地再找個機器,還沒跑起來呢,就到頭了。”
說完又板著臉對于飛說到:“這塊地我給你記下了,不準找機器,只能用人工的,而且必須你親自干,不能找人。”
“啊?”于飛頓時一臉的苦色,看來明天想找拖拉機的夢想破滅了。
于飛的父親轉而和顏悅色的對石芳說到:“以后監督小飛的這件事就交給你,你說啥他要是不聽,你盡管離開找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聽話。”
石芳抿嘴一笑,對于飛的父親答應了一聲后,又偷偷的看了于飛一眼,后者臉上的苦色更加濃了。
……
晚飯很是豐盛,除了那一鍋鹵豬蹄之外,還有很多的菜肴,都是于飛的母親還有石芳兩人料理的,于飛啥事沒干,期間就開了兩瓶酒。
酒至半酣,張老頭目光有些迷離的對于飛的父親說到:“你這個當父親的有些不地道啊,自己孩子的事情都不知道多操點心,我看你心里也就只有你那些個學生。”
于飛父親臉上的肌肉稍稍的顫動了兩下后說到:“你也就會瞎抬杠,自己的孩子我不操心誰操心呢?難道我還能指望那些個學生給我養老?”
“那有些事你咋不幫孩子定下來呢?”張老頭繼續問道。
其他人還沒有吭聲,石芳笑著說了一聲:“我吃飽了,我去看看那兩個孩子在干啥。”
而后轉頭快速的離開了飯桌,去屋里找那兩個早就離開飯桌的小姑娘去了。
村支書使勁的虛點了張老頭幾下,一臉不爽的表情,等石芳進屋后,他小聲的說到:“你就不能等沒人的時候再說這些事嗎?”
“等沒人?”張老頭一臉鄙夷的表情:“沒人我給誰說去?你倆……”
張老頭伸手連指于飛的父親和村支書后說到:“還是那副德行,打架的時候啥都不怕,可一牽扯男女之間的事情,就畏畏縮縮的,不像個爺們。”
“你。”張老頭又指著于飛的父親說到:“當時要是膽子再大些,現在也是個副縣長的男人了。”
“噗~”
正在喝酒的馬三爺一時間沒忍住,扭頭噴了村支書一臉,后者頓時就方了。
“咳咳~實在對不住,我是真沒忍住,咳咳咳……”
馬三爺一邊咳嗽一邊急忙用紙幫村支書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