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芳的手停頓了一下,而后又繼續動了起來,只不過動作好像變得調皮了起來。
“你那些黑歷史,我估計他們在這說一下午都不定能說的完。”石芳笑道。
“有那么夸張嗎?”于飛不相信的問道:“我記得好像也沒有幾件啊!”
“那是你自己選擇性的給遺忘掉了。”石芳說到:“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好幾件呢。”
于飛睜開眼問到:“那你說來聽聽。”
“不說。”石芳很干脆的拒絕到:“我還等著以后不開心的時候拿來開心一下呢。”
于飛扭頭嘿嘿一笑道:“我本人就在這里,有啥不開心的我就把你給逗樂了,還用想著以前的事啊?”
“那不一樣。”石芳收回雙手說到:“我覺的像這種事情還是一個人偷著樂比較好,特別是在你惹我生氣的時候。”
于飛笑嘻嘻的說到:“我怎么會惹你生氣呢?再說了,我是那種人嗎?”
“你今天就惹我生氣了。”石芳給了他一個白眼說到。
“今天?”于飛疑惑了:“我今天啥時候惹你生氣了?”
“就早上的時候。”石芳提醒道。
于飛努力的想了一下,而后把目光投向那一抹渾圓。
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石芳捂住他的眼睛說到:“你還看?都是你害的。”
恩?我害的?害啥了?
于飛一時間如墜霧里,使勁掙脫石芳的手后問道:“我就是輕輕的拍了一下,怎么就害你了?”
“……反正都是你害的。”
好吧,估計這幾天她又來親戚了。
……
就在兩人安靜下里,準備喝茶的時候,于飛聽到外面一輛農用三輪車特有的聲音,到農場門口就停了下來,接著就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于飛跟石芳一起出了房門,正看到村支書他們幾個圍著一輛三輪車轉悠著,楊木匠和一個看起來比于飛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在跟他們說著什么。
于飛擠上前去,車子上面拉著一臺電鋸,這個電鋸可不是單一的電鋸,稱之為木工機床都不為過,是集鋸、刨、壓、掏洞于一身的神器。
電鋸下半部那個嶄新的電機,這也證明了村支書所說的話。
楊木匠一見于飛立馬就笑呵呵的說到:“原本我想早來幾天來著,可沒想到這些老家伙不爭氣,害的我又跑了幾趟縣城才弄好它。”
“沒事。”于飛說到:“老話說得好,磨刀不誤砍柴工,只要前期工作做穩了,后期能省去好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