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韓啊,不是我說你,我辛辛苦苦的從大老遠跑來,你就給我新酒,要是我沒看到這些存酒那也就算了,可你這明明還有那么多,就不能勻給我幾壇。”于飛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不說你拿來泡藥酒嗎?新酒最好,那些陳酒里面都已經開始有沉淀了,你要是再倒弄一下,估計就不能喝了。”老韓的解釋聽起來很專業。
“那我就不能留點自己喝啊?”于飛現在看見老酒就有種走不動的感覺,好東西誰都想往自己的懷里扒拉。
老韓沒有出聲解釋,只是敲開一個比較小的酒壇,估計能有個五斤重左右,上面的封條是九五年的,他又取來一個直柄的竹筒探了進去。
一陣的酒香頓時在地窖里彌漫了開來。
老韓舀了一勺黃橙橙的酒液遞到于飛的面前:“這是我結婚那年存下來的酒,是留著我自己喝的,你先嘗嘗再說。”
于飛接過竹筒,小抿了一口,一陣酒香夾雜著酒曲味直沖腦門,他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味道怪怪的,有點像喝敵敵畏的感覺。
看到他的表現,老韓伸手把竹筒給奪了過去,然后一口干掉,迷上眼睛咂摸了一下嘴巴,一臉陶醉的表情:“好酒。”
于飛皺著眉頭說道:“你這曲味也太重了吧!”
“你懂個屁。”
老韓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把那壇就給簡單的封了一下,之后又找來一些半透明的塑料桶開始幫于飛裝那些新酒。
“這是真正的曲味酒,不是那些酒場里面調配出來的味道,其實你平時喝酒喝的都是毒藥,我這里的酒才是真的酒。”
“那我怎么還活著?”于飛反問道:“要是按你這么說,我應該早就被毒死了。”
“你試試一頓飯喝上一斤白酒,然后在睡覺之前再來一斤,我保證你活不過三月。”老韓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不廢話嗎?”于飛沒好氣的說道:“一天四斤酒,誰來了三個月也能醉死,就算不醉死,那也得吐血吐死。”
“我就是打個比方。”老韓不在意的說道:“不過你要是喝我釀的酒,喝再多都沒事,你看我剛才拆開的那個壇酒……”
說著他用腳踢了踢腳邊的那個壇子:“這一壇是五斤裝的,對于我來說,也就是兩天的量,就這還是在需要干活的情況下,要是沒活的時候,我一天至少也得個三四斤。”
“你看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身體也好的不得了,常言說,就是糧**,越喝越年輕,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證據。”
“恩。”于飛點點頭,打量著他那瘦小的身軀說道:“你不光是越來越年輕了,我看你都開始逆生長了,你看看你都都萎縮成啥樣了,說不定再過兩年,你比你兒子看起來還要小呢。”
老韓也不著惱,只是輕飄飄的說道:“就不能指望你嘴里吐出來象牙。”
“……你吐一個給我看看,你要是能吐出來以后我見面喊你舅,你要是吐不出來,以后見我的面你得喊我一聲長輩,怎么樣?”于飛激將道。
“算了,我怕下次見到你小舅他會把我打個半死,然后再來揍你一頓。”老韓換了個桶繼續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