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來這兩個字,劉玲從角落里挑出來一塊還算圓潤的邊角料,在另一臺機器上稍微的加工一番之后,就做成了一個圓柱體狀。
然后打開那臺微雕機,把那個圓柱體給放了上去,手速極快的在操作面板上搗鼓了一番后,那臺微雕機就開始工作了,不過聲音比要比那臺大雕刻輕了很多。
接著她也沒閑著,再次挑了一塊拳頭大小的木料,放在另外一臺機器上面。
于飛注意到,三臺機器里面似乎這一臺的功能最多,而且還可以調整刀頭以及前端的那些部件。
此時暴力蘿莉的屬性全面爆發,就連趙大春上前幫忙都被她給扒拉到一邊。
換好刀頭以及前端的部件之后,劉玲搖動手柄,將那塊拳頭大小的木料固定在上面,同樣的打開面板一陣搗鼓,最后這臺機器也開始運轉了起來。
劉玲這才松了一口氣,給了楊超眾一個挑釁的眼神。
趙大春屁顛屁顛的找來一塊干毛巾遞給她,她回應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而后接過去擦拭著腦門上的汗。
這一笑簡直就要把趙大春給融化了,不過于飛在看到那條毛巾的樣式之后,默默的轉個身當做沒看見。
因為他的懶散,所以有時候會有很多東西用著用著就不見了,特別是在上床睡覺之前,擦腳毛巾都是隨手一丟,有的是石芳早上幫他收拾,有的干脆就真的找不到了。
所以此時看到劉玲拿著一條藍白相間的毛巾在臉上晃來晃去的,他也就當啥也不知道。
不過好在現場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放在那兩臺運轉著的機器上面,倒也沒有人看到這一幕。
于飛特意挨著石芳,有意無意的擋著她的視線,以免她會看到不該看到的場景。
石芳不知道他的心思,見他往自己這邊靠攏著,還給了他一個笑容。
然而根據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眼錢的這一幕就是如此,盡管于飛一再的遮擋石芳的視線,可架不住當事人手拿一條毛巾晃晃悠悠的靠了過來,甚至還帶著甜甜的笑容。
“小飛哥,芳芳姐,你們對這幾臺機器怎么看?”
于飛的余光一直瞅著石芳的反應,嘴里脫口道:“我站著看。”
劉玲手上的動作一滯,連帶著笑容也僵了一下,石芳伸手擰了于飛一下說道:“好好說話。”
劉玲很快的恢復了常態,甚至有些欣喜的對于飛說到:“段友啊!”
于飛呲牙一笑:“一入段門深似海。”
“從此節操是路人。”劉玲飛快的接道。
接著劉玲很出那雙依舊晃蕩著毛巾的雙手想給于飛來個熱情的握手,后者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不知道此時該不該伸手。
“咦~”
石芳此時的話打破了他的尷尬,她拉著劉玲的手說到:“這不是上次我給你買的毛巾嗎?你不是說丟了嗎?怎么找到的?”
要不是劉玲是第一次來到農場,很可能會因為一條毛巾而引發出一段冤情,于飛渾身是嘴都不一定能說的清。
于飛扶額:“我也不知道趙大春在哪里找出來的?我記得上次用完之后就那么一丟。”
他的話音越來越小,因為劉玲的表情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