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那些四棱子密雖說是從地下起出來的,但好歹也被吳帥給過了一手,倒也算干凈,于飛只需要把近一段時間內落在上面的浮灰給擦去就好了。
至于那些成箱的,那就更好辦了,可以整箱放進去的,那就直接搬過去,箱子過大的直接拆開,把里面的套裝小盒給裝到柜子里面。
就在他忙的暈頭轉向的時候,石芳邁著輕盈的腳步來到地下室。
“你的速度挺快的嘛,我就是在村里轉悠了一圈,回家跟咱媽說了兩句話,你這差不多已經裝好一半了。”
看著她俏皮的皺了皺鼻子,于飛我那個椅子上一癱,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要是不抓點緊的話,估計今天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那就不睡了唄,反正你每天白天也都會補覺。”石芳笑吟吟的說道。
于飛抬眼瞅了瞅她剛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立馬就來了精神:“咦,你怎么這身打扮,穿個小褲頭就出來了。”
石芳低頭看了一眼,而后氣沖沖的說道:“這不是小褲頭,是運動短褲,不知道就別瞎說了,虧得我還想著換身衣服來給你幫忙呢!”
“我現在沒心情了,回家睡覺去。”
說著她就邁動兩條白皙的大長腿往外走去,于飛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她,另一只手順手在大腿上摸了一把。
“我這不是怕你著涼嘛~”
石芳的臉色微紅:“把你的臟手給拿開……”
……
有了石芳的配合,于飛工作的進度再一次加快,有些時候,一加一不一定等于二,那有可能等于無限數。
好不容易把這些活都給干完,于飛再次癱軟在了椅子上,同樣的,石芳也趴在了他的對面,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你說你弄這么多酒干啥?好好的一個地下室全都被你給占了,難道以后你還打算泡在酒壇子里?”石芳抬頭問道。
從于飛的這個角度看了過去,一抹雪白映照在暗紅色的桌面上,他的目光頓時就被吸引了過去。
順著他的目光,石芳稍稍的一低頭就知道他在看什么,不過僅僅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之后就沒有了下文,就連遮掩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于飛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進步,并在心里想著她能在自己面前保持下去。
“你知道豪門和暴發戶的區別嗎?他們一個是把錢踩在腳底下當做墊腳石,一個是把錢貼在臉上當面皮。”
石芳表示不太明白,于飛繼續說道:“這些還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三代才能出一世豪門族,而當個暴發戶只需要一夜暴富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就是個暴發戶唄?”石芳直接了當的問道。
“呃~”于飛被問住了,想了想,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樣說也對,不過也可以說我是富二代他爹,富一代。”
“這個問題先跳過,咱們接著來說說豪門和暴發戶的區別。”眼見石芳還想說什么,于飛打斷她道:“現在網上有很多關于豪門和暴發戶之間的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