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偉想了想說到:“說的也是,在水里就算是你有再大的勁那也使不出來。”
說完他又急切的對于飛問道:“那后來怎么樣了?”
“當時也算趕巧了。”于飛繼續說道:“在海軍被甩下來的地方,有個鋼釬,比以前燒窯時候捅爐子的火釬子還要長。”
“他也算楞質,抄起那個鋼釬就懟了過去,剛好扎到那個老鱉的眼睛,那個老鱉吃疼之下,當時就調轉腦袋就往深水區逃了過去。”
“其他人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把他們三個給拉了回去。”
見于飛講的平淡,奧偉聳了聳肩說到:“這不也沒啥事嗎?”
于飛詭異一笑,伸出三個手指頭說道:“三天,也就在三天之后,連同海軍在內的那三個小伙在做工的時候,被不知名的生物給襲擊了。”
“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三個人就被不知名的生物從水下給拉進了陰溝里面,最后僅僅在下游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找到一件殘破的衣服,經人辨認之后,確認那是海軍最后穿的衣服。”
奧偉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只老鱉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吧?那可是三個人啊?就算它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個時間啊?而且照你這么說,那個老鱉那么大,出手的時候也不可能沒有動靜的啊!”
于飛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繼續說道:“這件事當時還引起了一陣恐慌,臨近這一片的村子的人,再也沒有人愿意下水,最后還驚動了巡邏隊。”
“那個隊長為證明他們只是失足落水,親自下水去溜達了一圈,也遇到了同樣的遭遇,巡邏隊當時可是配槍的,眼看他們的隊長被拉下陰溝,他們慌亂中開了幾槍,連個毛都沒打著。”
“最后這件事被人給通報了上去,上面派下來一個留著山羊胡須的老頭,那個老頭詢問了目擊者,又在河邊轉了幾圈之后,最后嘆口氣說了句造孽啊!”
“他在岸邊放上一張桌子,擺上香爐焚香,并讓人準備了三牲,宰殺之后拋入陰溝,最后他又跪拜在桌子后面,嘴里還念念有詞的。”
“三牲被扔到陰溝之后并沒有漂走,就一直在案桌的前方不停的打著轉,這讓當時的村民都給嚇壞了。”
聽到這,奧偉抖了一下手說道:“你不會想說這都是那只老鱉搞得吧?”
“差不多。”于飛含糊的說道:“那個老頭跪拜了差不多有半個鐘,從水里浮現出一只老鱉,這正是被海軍給刺傷的那只,右側的眼睛都是空洞洞的。”
“老頭跟那個老鱉僅剩的一只眼對視了片刻,那個老頭從香爐里拔出一根香,直接戳在了自己的右眼上,當即就血流滿面。”
“那個老鱉用自己僅存的一只眼,掃視了一圈之后,慢慢的回到水里,這時候水面上的三牲才消失在水下。”
“那個老頭被人架走的時候說過,這條河里的老鱉一只都不能碰。”
“這有點不科學啊!”奧偉問道:“既然當時巡邏隊都有槍,那怎么不跟那只烏龜干一架呢,就算它再厲害,還能厲害過子彈不成?”
“這老頭也算是白瞎了一只眼,還是自己戳的,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