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后脆生生聲音,老妖怪和于飛同時轉過頭去,那個在門口子自稱勞資的川妹子就那么俏生生的立在兩人身后。
于飛忽然發現自己這個角度超神了,雖說他不是什么圣人,但還是不著痕跡的挪到一邊來。
老妖怪帶來人不是親戚就是朋友,要是知道被自己給抄底了,那就有點尷尬了。
“小飛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一個好友的女兒,叫銅鈴,在家帶膩歪了,就跑我這來了。”老妖怪介紹到。
說完他又對那個已經不顧形象,蹲坐在一個小板凳的川妹子說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小飛,雖說跟你年紀大小差不多,不過人家已經是這家農場的老板了。”
銅鈴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著,一邊說到:“我知道,別人家的孩子嘛,我就是不想聽我爸天天在我耳邊念叨,所以才跑你這來了,沒想到你們一個樣子。”
說完她對于飛遞出手說道:“你好,別人家的孩子。”
于飛笑了笑,不以為意,伸出手握了一下說到:“你好,被別人家孩子碾壓的孩子。”
大熱天的,她的小手依舊冰涼,而且有一種不健康的膚色,皮膚下隱隱有著青色,其下的血管依稀可見,好似她的皮膚是半透明的一般。
銅鈴給了他一個白眼,很快的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去,而后對老妖怪說道:“就像剛才這個別人家孩子說的那樣,既然你現在都跟我琴姨住到一起了,那干脆就把婚禮給辦了唄!”
“噗……咳咳咳……咳咳……”
一口茶還沒有咽下去的于飛立馬就被這句話給嗆了出來,蹲坐他斜對面的銅鈴遭受了無妄之災,雖說不是正面被擊中,但也被波及到了一些。
不過好在沒噴人家臉上去,只是衣服上沾了一些,在她慍怒的神情中,于飛趕忙遞過去幾張紙,他倒是想上手幫忙,不過位置實在是有些敏感,他也就沒法代勞了。
再加上他現在有很重要的八卦想一探究竟,所以他遞過紙張之后,就對老妖怪問道:“你們這是啥時候的事啊?雖說之前我有所猜測,但一直都沒敢確定。”
“沒想到你一個謙謙君子,竟然行如此禽獸之事,沒買票你就敢上車,你就不怕查票的查到你?”
老妖怪的臉色黑如鍋底,先是看了一眼銅鈴,而后對于飛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要知道像我們這個年紀,對于有些事情都看的比較淡了。”
“那可不一定。”于飛面帶懷疑的說到:“借用三哥的那句話,你這是積攢了小半輩子的能量,那能是一天兩天就能使完的嗎?”
“說話也不看看場合?”老妖怪沒好氣的說到:“還有,別聽那個馬老三胡說八道,他嘴里一天天的就沒有一點正事,跟著他你學不了好。”
“我只挑好的學。”于飛嘿嘿一笑,不過隨即他又看向銅鈴,這川妹子正一臉好奇的盯著他們倆呢,沒有一絲不好意思,或者聽不下去的神色。
這讓于飛想到一個不是段子的段子,我給你講個肉段子,是想看你面帶害羞的嬌羞狀,不是那種雙目放光再來一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