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琴張了張嘴巴,實在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人家雖說沒有退押金,但送出十幅畫卷的動作,已經表明他在退讓了,要是再執意下去,那就沒有話說了。
“不就是錢的問題嘛。”馬三爺大大咧咧的說到:“你開個價,哪怕這個小兄弟身上帶的錢不夠,我們幾個老家伙也能湊上一湊。”
“大名鼎鼎的馬三爺能說出湊一湊這個詞,那就是在打我的臉。”老王笑呵呵的說到。
馬三爺撇了撇嘴,對于這個老王能認識自己,他一點都不吃驚,畢竟他的名號可不止在藥都一市內管用,在某些地方,那也就相當于硬通貨。
“那要買你這幅畫,需要達到什么條件呢?”老妖怪冷靜的問道。
老王深深的看了一眼墻上的這幅畫,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那些掛起來的畫,也是不能賣的,不過最近其他地方需要用錢,所以我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但是這幅畫祖上有訓,不到生死關頭是不能打這幅畫的主意的,而且就算是要出手,那也要交給一個懂這副畫的人。”
“怎么樣才算是懂這幅畫的人呢?”張素琴問道:“難道那些博物館,故宮里的人看不懂這幅畫嗎?”
“那倒不是。”老王略有些尷尬的說道:“那些磚家也看過,也經過碳十四的鑒定,這幅畫確實是是一幅唐宋年間的古畫,唯有落款草章臺令人琢磨不透。”
“就因為不是什么名家,所以他們也不愿意出高價收購,所以這幅畫就一直留在我的手中。”
“哦~你剛才還說不能出售,就是因為人家給的價不高,所以你才不愿意出手的是吧?”馬三爺很快抓住了他的語病。
原本一副高人面孔的老王立馬就顯得尷尬起來:“那不是我要賣的,是我父親想要出手,那還是在八十年代,家中遭遇變故,所以想換一些錢來維持生活。”
“那后來呢?”于飛對于一些故事總有一種一探究竟的沖動。
“后來……”老王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后說道:“后來你不都看到了嗎?這幅畫就一直在這里掛著,至于那塊紗布,是我給它穿的一層紗衣,防止落灰而已。”
“老王,既然我們能拿著五十萬的敲門磚來,那就說明我們是真想買這些畫的,你就給出你心里的價位就行了。”張素琴柔聲道:“至于這位小兄弟能不能出的起,那再做商議。”
老王糾結了一下,最后一狠心說到:“其實不是不能賣給你,而是這幅畫已經被人預定了,而且人家今天晚上就會來取,你說我總不能一件貨賣兩家吧,到時候我還要不要混了?”
“你就直說對方出多少錢吧?”急躁的馬三爺直接問道。
“八百五十萬。”老王顯然早就有準備,脫口而出。
“多少?”
幾人明顯有明顯有些震驚,馬三爺還特意掏了掏耳朵,生怕耳刺會影響到他的聽力。
“人家出價八百五十萬。”說出來之后,老王顯然有種輕松的感覺,再說下去那就順溜多了,一點也不為剛才那種高人形象做掩飾。
“也就是三天前,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年輕小伙找上門,那是另一個朋友介紹的,他們也是跟這個小兄弟一樣,無意間發現了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