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對于野史他好像還真沒了解過,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他口中的愣頭青了?
好在錢老看到他的表情后,笑著解釋道:“我說的不是你,你不要想多了,不過在你沒有了解一些史料的情況下就相中這副畫,那說明你跟這幅畫真的有緣分。”
雖然還是落了個愣頭青的名號,但于飛覺得要是能拿下這幅畫,那也就默認了吧。
“錢老說的通玄先生,是不是出自大唐新語里的張果老?”老妖怪忽然問道。
張果老???
我勒個去,這名字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自己是活在當下還是活在神話時代,要知道張果老那可是傳說中的神仙人物啊!
“唔~還算有個明白人。”錢老似乎有些詫異的說到:“不過我說的這個張果老可不是你說的那個張果老,我說的這個通玄先生是真實存在的。”
錢老輕咳了兩聲后上課一般的說到:“張果老,本名張果,因其他年紀很大,所以人們在他的名字上加一個“老“字,表示對他的尊敬。”
“據張果老自稱,他是帝堯時代的侍中,到唐初,已活了三千多歲,他出入常乘一匹白驢,每倒騎之,日行萬里,休息時,便把這驢像紙一樣折疊起來,置于巾箱中,乘則以水噴之,便又成了真驢……”
于飛一腦門子的黑線,他是來買畫的,不是想聽這些神話故事的,雖然他也遭遇了一些非人力所能解釋的現象,但對于這種教科書式的神話傳說,他真的不怎么感興趣。
對于那些傳說,他一直抱著眼見為實的態度,錢老帶來的孫子對此似乎早有準備,在其他人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他直接蹲在地上,也不知從哪尋來一根樹枝,在地上比比劃劃的。
于飛仔細一看,這小子在那畫圓圈呢,也不知道是在詛咒誰。
“……那也就是說對于張果老是成仙而去還是繼續游戲人間,亦或者是真正的死亡了,到現在都沒有個定論?”老妖怪的問話,把于飛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錢老感嘆的說道:“這件事就成了一件懸案了,沒有人能說清楚他的結局到底是什么?不過……”
說著他轉頭看向那副畫,而后說到:“據說這草章臺是他曾經使用過的化名,雖說無從考證,但在如今的趙州橋上確實有那頭驢子的腳印。”
于飛一瞬間有些懵比,這正說著張果老呢,怎么就轉到他的坐騎身上了呢。
眼見于飛一臉的茫然,錢老笑瞇瞇的繼續說到:“公元730年,河北廣宗道人張果老,應他的七個朋友邀約,去渤海各顯神通,八位好友聚齊后,張果老把毛驢交寺院住持代管喂養,便匆匆過海去了!”
“那個……您老的意思是張果老成仙以后,就把那頭驢子給拋棄了?”于飛試探的問道。
錢老笑瞇瞇的點點頭:“那頭驢子化身為人的時候用的就是草章臺這個名字,直至在民國年間,它還曾經在滄州附近顯圣。”
“咋的?它還被做成驢肉火燒了?”于飛下意識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