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間隙間,村支書對于飛問到:“這次出門收獲肯定有不少吧?”
于飛點點頭道:“恩,是不少,光是那一大幅畫就抵得上我半年的收入。”
酒桌上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就連石芳也是第一次聽他說起那副畫的價值,不過那兩個小姑娘不在此列。
雖然下午的時候一人啃了半個西瓜,但此時依舊阻擋不住玉米燉排骨的誘惑。
“那個……玩笑你們聽不出來嗎?一幅畫哪能用那么多錢。”于飛干笑了兩聲說到:“再說了,那副畫我只是拿回來欣賞幾天,過幾天人家還要拿走呢。”
村支書給了他一巴掌之后,酒桌上的氣氛立馬又恢復了回來,為此于飛還被罰酒一杯。
“三個月。”村支書伸出三個手指頭說到:“最多三個月的時間,不管是那個姓趙的也好,姓李的也罷,他們統統都得滾蛋。”
“你有啥計劃?”于飛好奇的問道。
村支書嘿嘿一笑道:“我為啥要告訴你啊?”
“不說拉倒。”于飛撇了撇嘴說到:“就算不用你出手,那個姓趙的遲早也得滾蛋,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今天奧偉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一說這個,奧偉立馬就來精神,像個小學生一樣,先舉手而后才得意的說到:“姓趙的今天領著一條狗過來,想要進門溜達一圈,我把那三條狗放了出去,差點沒給他咬死。”
“咬死好。”村支書拍手道:“只要不咬到人,把他帶來的東西全都給咬死都沒有事,他要不坑聲還好,要是想呲牙的話,那他絕對落不了好。”
看著酒桌上幾人深以為然的表情,于飛這才想起來,在座幾位年輕的時候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就是看起來最為儒雅的石頭叔,那在年輕的時候也干過架。
雖說那是在于飛父親的帶領之下,但好歹人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那時候只要打起架來,那可都是群體事件。
……
酒席散場,人群也都散去,果果明天還要上學,所以也被于飛的父親給接回家去,有了石頭叔在,石芳也沒有要留下的意思。
再加上于飛晚上還有事情要辦,所以也就沒有再做什么小動作,安安靜靜的把他們都送出農場,照例帶著五小只在農場巡視了一番之后,他回到房間內。
像是一個色鬼般搓了搓雙手過后,他拿起畫卷,右手間那股熟悉的吸力和刺痛感再次傳來,就在他想要下定決心要把畫卷送到空間內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上次的場景。
尋思了一番之后,他又把畫卷給放下,匆忙的洗了一個澡,從陽臺上看了一眼燈火明亮的監控室以后,再次回到房間里來。
躺在床上,他心念一動,那副畫就在手中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熟悉的感覺……
又特么啥也不知道了……
……
那副印有草章臺的畫卷進入到空間以后,自動鋪展開來,這一幕要是被于飛看到,他一定會驚呼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