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木子的身體前傾,于飛的腦袋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透過寬闊的領口,他看到了兩座雪白的山峰,山頂上的那一抹紅暈和頂尖的山果都依稀可見。
“那個……我的人生很淺薄。”于飛好不容易從那座山峰之上挪開目光后說到:“想要讓我思念的人好像還真沒有。”
李木子收回自己前傾的身體,撇了撇嘴說到:“還人生淺薄?我這么個人間尤物在你面前晃悠都不能擾亂你的心思,你分明就是個經年的大太監。”
“還是李蓮英那樣的。”她是補充了一句。
“你咋不說我是魏忠賢呢?”于飛這才明白她的心思,合著她犧牲那么大就是想套自己話來的。
雖然她此時看起來比較豪放,就好像是只要一伸手就能夠著似的,但于飛相信,只要他真的把這一念想給實施下來,那她絕對會有一百種方法躲避過去的。
這就是一個把自己的優勢利用到極致的女人,于飛覺得要是擱在封建王朝,這就是一禍國殃民的主。
既然人家都都把這些當作自己的優勢了,那咱也不能那么的小氣,所以于飛就大大方方的看了起來,嘴里還說到:“今天下雨了,天氣有點涼,這小風要是往你脖子里一吹,當心感冒嘍。”
李木子給了他一個白眼,緊了緊自己的領口說到:“天風不涼,我覺得還是你的口風比較涼一些。”
于飛嘿嘿一笑,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那一對招子說到:“我的眼神是灼熱的,你沒有感受到嗎?”
“你就是個膽小鬼。”
撂下這句話,李木子扭身回屋,給于飛一個走直線的背影。
“這個妖精,當心哪天我把你給收了。”于飛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
下雨天,大棚那邊的活計似乎也因此忙碌了起來,于飛這個昔日都不怎么在大棚里忙碌的人也來湊起了熱鬧。
不過他干了沒多大會就被村支書的一個電話給召喚了出來,他本人也來到了農場里面。
于飛嘴里叼著半根黃瓜對他問道:“這大雨天的啥事還能值得你跑一趟啊?有事在電話里說不就行了。”
“我倒是想偷個懶,可事情總是那么不如意我能怎么辦?”村支書抱怨了一通之后說道:“人家找門路都找到我這里來了,你說我還能坐的住嗎?”
“誰啊?這么大的面子?能使得動你?”于飛嚼著一嘴的黃瓜含糊不清的說到:“不會又是哪個大佬對你下達了什么命令吧?我記得已經不是咱們村的老大了,怎么還在奔波啊……”
“哎~叔……這是給你開玩笑呢,你怎么就當真了呢……咱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