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就使勁的損我吧,我現在先不跟你計較,等待會到酒桌上咱們再說,今天要不把你給喝趴下,我以后就叫你哥。”
“這可是你說的。”于飛咧嘴一笑,露出八顆賊亮的牙齒……
……
“……我真不能喝,就這一杯就行了。”于飛看著眼前滿滿的一杯白酒,面帶‘謙虛’的說到。
“跟人家你都能連干四五杯,怎么到這來反倒作假起來了呢?”村支書意有所指的問道。
“那天不是被逼的嘛,要不我也不能那么喝啊?”于飛一幅委屈的表情:“你沒看那天我回來之后還睡了一個下午嗎?”
“那我回來還睡了半天一夜呢!”村支書似有不忿的說道。
“來來來,咱們先慢慢的喝著,能喝多少喝多少,誰也別勉強誰。”武大爺看似很公正的說道,但是他的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真要是能喝的還裝作不能喝那就太作假了。”
一桌人聞聽此言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不過于飛卻有些無奈,你說話就說話,老是瞅著我幾是個意思啊?難道我就是那個滑酒的人嗎?
為了表達自己沒有作假之心,他帶頭端起酒杯說道:“來,我先敬在座的一杯,不過先說好,咱們隨意喝,不用一氣就干了啊!”
“那是,那是。”戰爭很是贊同的說道:“就像一前燒磚那樣,那得慢慢的浸,要不一缸水直接下去,那還不把爐火給撲滅了啊?”
一群人把目光都聚向了他,后者攤開手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于飛替他圓道:“雖然說法不同,但理都是一樣的理。”
酒桌上的氛圍再次熱烈了起來,看似是各自捉對廝殺,但轉悠來轉悠去,最終還是于飛喝的最多。
特別是開始走盅以后,那于飛面前就沒有斷過酒杯,而且他喝了那么多,一次都沒有當過家,幾個杯子剛剛落下就被別人給邀走了,轉悠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他的手里。
然后下一個人早就舉著酒杯在等他了,你隨不隨?不隨那就是失禮,畢竟前一個你已經隨了,這個不隨那就得罪人了。
就這樣,于飛一個人幾乎包攬了三分之一的白酒,在石頭叔拆第三瓶白酒的時候他就嚷嚷著喝不下去了,但在拆第五瓶的時候,他依舊還是那個樣。
直至張彩云到來的時候,這一桌子已經喝下去了八斤白酒,于飛心里默算了一下,他自己干下去的都得有三斤左右了。
石頭叔還想拆,但被張彩云給攔了下來,這個時候桌面上的人幾乎都呈現了醉態,于飛雖然看起來很正常,但他臉上也是紅撲撲的。
隨著張彩云一聲的招呼,隨即就開始上饃,這也就意味著今天的這頓酒席結束了,此時原本在桌上很是活躍的痛快和戰爭已經吃不下去了。
特別是痛快,摟著于飛的肩膀很是熱情的說道:“原來你這么能喝啊,跟我那是不相上下啊,等以后家里也是來個客人啥的你可一定要過來啊!”
于飛吃著熱饃,醉意朦朧的說道:“我跟你那還差的遠呢……”
……
一群人在石芳家喝了一會茶,隨意的聊上幾句之后,大家伙也就散了去,于飛活動了一下身體,立馬又恢復到龍精虎猛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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