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木桶只是他前期的一個實驗,除了要釀制他想要的果酒以外,他還想試試能不能把葡萄酒給釀出來,那些葡萄眼看到冬季的時候就能吃了,自己不留下釀點葡萄酒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味蕾。
在回去的路上他借助固定酒桶的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把酒桶轉移到空間里兩個,他也不想因釀造果酒就把那些水果統統的都給禍禍玩,要是不成功那不就虧大了。
所以用兩個酒桶來做一下實驗那是必須的,就算沒釀成,那也可以調整一下方法再次實驗不是。
回到農場之后,他剛想把剩余的木桶給搬到倉庫里,就看到一把鐵將軍死死的把守著倉庫的大門。
咦?
于飛抬頭瞅了瞅還沒有完全西斜的太陽,頓時就疑惑了,這還沒到楊木匠父子他們平時走的那個時間點呢?而且就算他們走,那也沒鎖過大門啊?
聽到動靜從屋里走出的石芳,趴在欄桿上看著他抱著大箱子在發傻,慵懶的說道:“大門是張大爺鎖的,為了不讓虎哥出鮮點子,他把楊大爺他們也都趕回家去了。”
“不就是個木雕,至于弄得這么緊張嗎?難道它還真的能成精了?”于飛把木桶往地上一放道:“我去拿鑰匙去。”
“鑰匙被咱爸拿走了。”
石芳的一句話又把于飛給叫住了,這是怎么還驚動自己父親了呢?
見后者不解的望著她,石芳撇了撇嘴說道:“也不知道張大爺怎么就那么小心,你走后沒多久咱爸就從學校趕回來了,那肯定是張大爺給報的信啊。”
“他們倆還不讓我進倉庫,幾個人在里面不知道商量了什么,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楊大爺他們就回家了,而倉庫的大門就被鎖上了。”
“那明天人家買家來了怎么辦?”于飛想到了一個問題。
石芳打了個哈欠:“咱爸說了,明天讓我開車送兩個小人精去上學,他晚去學校一會。”
于飛頓時就焉了,他還想來一手暗度陳倉的把戲呢,但有了自己的父親加入,那這念頭就趁早掐滅吧,以父親對他的了解,他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有可能會出賣他自己。
無精打采的把那些木桶都給卸下來,放到別墅的屋檐下排成一排,這樣就算是下雨也不怕了,把這些都給弄好之后,于飛直接往藤椅上一癱。
石芳倒是飛來天外一句:“早知道你這樣,那個木雕就應該燒了它。”
于飛伸手把她拽過來,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按在自己的膝蓋上,伸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兩下。
“我不是心疼那個木雕,我是心疼我自己,怎么一個個的都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呢,我又不是那個好色成性的商紂王,對著一個雕像就能發.情。”
石芳反背手捂著屁股叫道:“你就是頭大色狼,大禽獸。”
“啪~啪~”
回應她的又是兩記巴掌,不過這次的角度更加的刁鉆,石芳掙扎著想要反擊,于飛趁此機會又拍了兩下。
“嗷~你屬狗的是不是?怎么還咬人呢?”
于飛一個不注意,就被石芳給拽住了一條胳膊,并且迅速的送到她的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在他慘叫的時候,石芳趁此機會從他的懷里掙脫。
不知道是因為擠壓的還是怎么的,石芳的臉上紅撲撲的,此時正笑嘻嘻的沖于飛呲著牙。
“誰讓你大白天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