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帶樂姐姐上二樓,自家父母和大伯伯娘也上樓去了,周天藍麻溜地把自己當板凳坐的火桶提上,也跟去二樓。
周扒皮看到小孫子的舉動,大為欣慰,給另兩個孫子現場說法:“你倆也學著點,你們看看天藍,這伢崽多機靈。
你們瞅瞅你們爸,小樂樂來了,他倆還傻傻地坐著,也不知道先上樓去準備,一點眼色力都沒有。”
周天皓周天宏懵逼臉。
雖然被說得懵逼,還得為老爸找臺階:“爺,我爸他們是因為幸福來得太快,一激動就忘記該做什么了,這次情有可原,您就別計較啦。”
“哪里是我跟他們計較啊。”周扒皮想翻白眼,自己生的崽是啥樣兒,他有什么好計較的,只要樂樂不覺得那倆并不是不情不愿就好。
周天宏周天皓趕緊閉嘴,天藍太機靈,所以嘛,就顯得他們很遲鈍,再說點啥,估計還得吃一頓排頭。
周家祖孫的話也緩和了氣氛,嚴薰從緊張中平復過來,仍覺心有余悸,梅村那只金鳳凰的氣場太強了!
那個小姑娘個子小巧,穿得也很隨便,就一套學生軍訓時的普通迷彩服,怎么看都是普通農村姑娘的樣子。
然而,當面對那姑娘時,讓人感覺空氣都好似凝固了,大氣壓壓迫得人呼吸困難。
樂家姑娘給的感覺就是人說的身高一米五,氣場二米八。
這當兒,人不在場,嚴薰心中的緊張才慢慢消散,也不敢打探有關樂家姑娘的一切。
扒嬸帶著一只伢崽登到二樓,領她去她和堂嫂以前做針灸的那間屋,再掩上門,給兒媳婦們說脫衣啥啥的。
她的兩個兒媳也沒吱聲,按婆婆說的做,迅速把自己扒光。
扒嬸也沒在場盯著,先出去,看到提著火桶上來的小孫子,送孫子一個贊賞的眼神。
樂姐姐做針灸暫時沒空,周天藍把火桶給奶奶當板凳坐。
對于針灸經驗豐富的樂小同學來說,現在就算閉著眼睛隨手撒一把針也能保證針針到位,根本不用觀察針灸對象。
等待針灸的人準備好,給她們吃藥丸子,然后扎針。
扎好針,先溫脈,她去隔壁為男士做針灸。
見到小伢崽出來,扒嬸先探頭瞅瞅兒子們,見他們準備齊當,讓伢崽進去工作,她帶天藍下樓。
小蘿莉為男士扎針溫脈時,再回頭去女士那邊啟動針陣,要去男士那邊時,在客廳點兩支凈化空氣的香。
扒嬸下樓后與男人與孫子們一邊烤火一邊等結果,她有經驗,知曉針灸大約一個來鐘,之后兒子兒媳婦們洗澡起碼也一個來鐘,所以不急著做中午飯。
他們坐等到十一點四十幾分,周天明和周奶奶也回來了。
周天明和奶奶搭乘從房縣到九稻的巴士車,十一點半后到達九稻鄉街,下車后等乘客全下車司機幫開行李存儲柜拿了行李才回村。
祖孫倆拖著行李回到梅村,就見村辦樓前的地坪排了不少車,余下的空位大約只能停兩輛車。
周奶奶外出有三四個月之久,人回來了,自然也去跟周扒皮家與堂弟堂弟妹說一聲。
祖孫倆繞過車輛,到達門外,周天明先喊八爺爺八奶奶。
周扒皮扒嬸聞聲就知是周天明回來了,老兩口風風火火地跑出去,拉著堂嫂進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