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帶回來的消息讓胡老心情陰郁,偏偏就算猜知到了某人接下來可能又要研發大型項目也無濟于事。
他們再不愿意見晁家小義孫為晁家添加一個又一個的籌碼,也不能從中作梗,要不然第一個被擠下去的將會是胡一。
胡老心頭沉甸甸的,他覺得他兒子孫子這兩輩人注定爭不過晁家現今的兩輩人,胡家的希望大概要寄望于下一代。
下一代從根源抓起,做好規劃,按計劃培養孩子,讓孩子們在最重要的領域都擁有話權,如此才能將胡家的地位推到更高層次。
這些,他不能說,要不然只會打擊孫輩們的上進心。
胡老能做的就是當定海神針,穩住不慌,還要囑咐兒子孫子們一步一步地走,不要急于求成,免得一著不慎導致連現有的位置都守不住。
與父親見過面后,胡一也只暗中關注燕少柳少的動向,沒再找人打探內幕消息。
胡家盯著自家小團子,想知曉他的行蹤,晁家老少一點不慌,他們甚至沒問蕭小胖知不知曉小團子去了哪。
蕭少回到首都,一頭扎進律師事務所,兢兢業業地工作。
用他家師公們的話說就是——“趁著現在小姑娘用不著你,你努力多干點活,幫同事分憂,等小姑娘需要你時,再由同事幫你分憂。”
為了在小團子需要自己時自己能隨叫隨到,蕭少特聽話,天天早出晚歸,在工作單位與家之間打轉。
他自得其樂,對于首都各個圈子里的宴啊什么的,一律不參加,任憑別人各種瞎猜。
與蕭少一樣,陳書淵陳學長也只顧埋頭苦干。
陳學長加班加點的埋頭苦干,原因只有一個——爭取多積攢點假,等媳婦兒生產時他再休假,照顧媳婦坐月子。
一心一意攢假期的陳學長,趁著媳婦懷孕前期比較輕松,能加班就加班,工作積極,干勁十足。
精神勁兒足的陳學長,上班時間不是在手術室里就是奔波于查房之間,很少有在辦公室的時候。
這一天,當他剛從手術室出來,就被在門外守株待兔的盧教授抓住,拖去了盧教授的辦公室。
盧教授雖然有事找小陳醫生,但他也是有良心的人,將人帶回自己辦公室,給小陳倒了杯溫開水,還拿出一份零食給他補充體力。
陳學長也沒客氣,吃了兩塊巧克力,喝了一杯水,感覺又元氣滿滿。
難得可以休息一下,他懶洋洋地歪在椅子上,瞅著盧教授笑:“盧教授,您老這么急三火四的把我拖過來,有啥事兒?”
“你看看你自己,眼里都有血絲了,天天加夜班,你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啊,該休息得休息,別仗著年青身體好就不當回事。”
盧教授看著連加了數天夜班的小陳醫生,沒好氣地數落他。
“懂懂懂,該休息時我會休息的。我這不是趁著現在勁頭足,多加點班,將來我媳婦生產時我盡量少排夜班,多點時間照顧媳婦。”
陳學長頻頻點頭,接受說教,同樣不廢話:“盧教授,你要是沒啥事,我可就回去上班了。”
“急什么急。”盧教授沒好氣地瞪眼:“我千辛萬苦地找你,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