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保鏢,柳少和藍三黑九非常自覺,在沈醫生和小蘿莉說話時,他們仨人和護士當聽眾,沒有插話。
當聽了沈醫生說醫院收容中心的患病少兒大多是被遺棄在醫院的,也禁不住氣憤填膺。
有些家庭把孩子放在醫院確實是情非得已,他們為孩子治病傾家蕩產,或負債累累,最后實在沒辦法,為了給孩子求一條活路而將孩子遺棄在醫院。
有些家庭明明有能力了擔醫藥費,因為擔心為孩子治病花光錢,影響了自己以后的生活質量,怕孩子拖累了自己,從而把孩子送到醫院并遺棄。
很多從外省將孩子送來醫院并悄悄走掉的家長,純屬吃準了國家和善良的人會給予孩子愛心救治或精心護理,所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把孩子丟給醫院。
一旦孩子得到免費救治并康復,那些人又會跑來認領,再哭哭窮,哭訴自己遺棄孩子的無奈,求取原諒,然后假惺惺的說些感謝好心人的話,最后就會獲得原諒,說不定還能博個懂感恩的好名聲。
再氣憤難當,柳少、藍三黑九也沒吱聲,他們要是多說幾句,萬一激得小蘿莉心頭火氣直接扭頭就走,導致明明有機會得到救治的孩子就此錯失良機,那就是他們的罪過了。
與三只帥哥相比,樂韻就平靜多了,她心如古井毫無波瀾:“藍帥哥,你們幫記一下,如果天亮后醫衛部找我協商義診,我又在忙,你們跟他們說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將那些明明有余力給孩子治病卻不想花錢、將孩子遺棄在醫院的父母,以遺棄罪送去蹲局子,該蹲幾年就幾年,該蹲幾個月就幾個月。
如果遺棄孩子的那些父母是公務員,或者他們的祖父母是公務員的,這樣的人不配享受那么好的待遇,我建議讓他們回家吃自己。
有能力承擔救治孩子醫藥費用卻不愿花錢,想讓我當這個冤大頭,必須讓他們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些為救孩子已經竭盡全力、最后為了給孩子多一份生的希望而被迫將孩子放在醫院的家庭,我予以諒解,不追究他們遺棄孩子的過失。
上午我大概是沒多少空閑,藍帥哥等上午上班后再幫我聯系我家蕭哥,跟他說這件事,請他和他們團隊成立一支小隊,專項負責收集相關證據。
就一句話,不能放過那些遺棄孩子的家伙,要在他們的人生檔案上留下一筆,讓他們永遠也洗不掉這個污點,這是他們應有的懲罰。”
小蘿莉沒有怒火沖冠、氣沖斗牛,但柳少、藍三黑九也猜到她心中憋著怒火,也不可能捏著鼻子認了被人算計的這份憋屈。
她心甘情愿的義診,與被人算計而被迫義診,性質完全不同。
因自己心善而被算計當冤大頭,任誰都接受不了。
小蘿莉不愿憋屈地當冤大頭,要讓欺負她心善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這要求合情合理。
藍三黑九柳少忙不迭聲地應聲:“沒問題!”
“小美女放心,我們知道該怎么做。”
“小美女,我們都支持你。”
三帥哥無條件地舉雙手雙腳支持小蘿莉的決定,小蘿莉做得對,是該給某些人點懲罰,要不然將來必定還會有人仿效。
沈一手沒說贊成也沒反對,只說了一句:“需要醫院提供哪些資料,跟我說一聲。”
柳少欣然點頭,都不帶隔夜的,立馬就跳起來:“沈醫生,咱也別廢話了,趕緊上工吧,嘴上說是說不清楚的,把患兒的病歷資料和檢查的影像資料都轉一份給我們,等小美女看過才有數。”
沈一手也了解小姑娘的脾氣,她確實不喜歡婆婆媽媽,當下也沒客套,走到電腦前,讓休眠的電腦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