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關上門時先彎腰轉面,沒讓人看見自己的臉,等聽到燕帥哥動手帶動的風聲才直腰,把燕帥哥擒拿男青年的過程全收于眼底,嘴角抽搐,小嘴里吐出三個字“好暴力”
燕帥哥身手敏捷,打了男青年一個措手不及,他一把將青年拖出來就像拖一只死狗似的,再擰著那人一個旋轉,把人大力按在墻面上,那動作很猛,男青年腦袋撞墻,嘭然有聲。
講真,樂小同學都感覺到了痛,那樣用力撞下去不撞個頭破血流,也必定會撞得天旋地轉,白天見星星。
燕帥哥讓男青年撞墻就算了,緊隨著曲膝按壓在男青年腰部,那一膝頭所撞的位置正是男人腎所長的地方,那一記重擊,不把男青年的腎撞脫落,也能讓他的腰幾天動不了。
燕帥哥對青年毫不手軟,樂韻不得不再次感謝他當初對自己手下留情,她痛痛快快的收拾他三兩回,以為他是只紙老虎,其實,他分明是只披著貓皮的獅子,兇殘著呢。
“哪里暴力了”燕行缷掉青年下巴,把人抵在墻上,將青年雙手反剪于背后,正想如法炮制的搜身,聽到小蘿莉那不咸不淡的評價,忍不住冷汗,看在小蘿莉在旁觀看,他已經很溫柔了啊。
平頭青年被打懵了,除了眼睛會下意識的眨動,其他方面還沒從劇變中回過神。
哪里都很暴力好嗎樂韻撇撇嘴,邁著小短腿,咚咚跑到燕帥哥身邊,一腳把電棒踢到一邊,伸出白玉似的一只小手,并攏食指和中指,在平頭青年后背、手臂與雙腿膝彎飛快的點了兩下,冷漠的收回手指。
小蘿莉不解釋,燕行也知她用點穴手法點住了間諜,再沒啥好擔心的,擰起青年放地倒于地板面上,摘下自己的背包,拿出密封薄塑膠袋,戴上手套,取出一把小鑷子,掰開青年的嘴,檢查口腔,取他牙齒里藏的東西。
他動作嫻熟,用鑷子夾出一只小小的膠囊,裝進密封袋子里,手腳麻利的搜刮平頭青年身上攜帶的物品。
樂韻看得直瞪眼,燕人那家伙什么時候也把那種工具隨身攜帶在身的她記得從去軍營校場的路上與回來的整個過程,她幾乎沒有離開他多遠,并沒有看見他從別人手里拿什么東西,只能說明那些小工具是他隨身攜帶的。
也在這時候,她才看清男青年具體相貌,男青年長得很大眾化,臉是普通的國字臉,剪小平頭,穿短袖白襯衫深咖啡色褲子,衣服沒有扎腰,穿著很隨意,身長約有一米七三左右。
青年被甩得撞墻,左額那邊被擦破皮,在滲血,那是小傷,根本不礙事。
將青年從頭到腳掃描一遍,樂韻對燕帥哥的搜身之舉興趣缺缺,邁著兩條小腿兒,得蹬得蹬的跑向臥室。
仰躺于地的平頭青年,眼前終于不再昏花,被撞得暈七暈八不知所云的思維也穩定了,人清醒了,憤怒的瞪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墨鏡人,卻因為下巴被缷,發不出聲音,只疼得呲牙咧嘴。
“李洋洋,不想吃苦頭的話,放老實點。”隔著墨鏡,燕行清晰明白的看清青年憤怒的眼神,淡定的提醒一句,繼續拆解從他手腕間摘下來的手表。
“呃”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李洋洋直覺身份暴露了,想翻身撞擊墨鏡男子,行動時才發現意識很清醒,然而四肢麻木,根本動彈不得。
他的眼睛暴睜,直瞪瞪的瞪視墨鏡青年。
燕行不理他,飛速的拆手表,把一只精密的監聽儀解體。
走向臥房的樂韻,聽聲音回首看看燕帥哥和平頭青年,并沒有出聲,淡定的站到臥室門口,摘下背包,借著摸背包的動作從空間里摸出一副紗手套戴好,伸手把門完全推開。
門向后退,退到貼墻的位置,發出哐當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