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對姓王的下針只有一分力,這次是兩分,從理論上來說,這一針比較痛。”樂韻笑咪咪再次掂出一銅針“你把他的下巴整回去,要不就算他愿意招了說不出話來。”
“好。”燕少無比溫順的答個好字,伸手扳住青年的下巴,用力一合,咔嚓一下幫人把缷歪的下巴整回原位。
下巴復位,李洋洋忍著鉆心的疼痛,咬著牙問“你們是不是什么人我告你們擅闖民宅,唔-”
燕行看著他就火大,大拳頭不客氣的照著人砸了過去,一拳打他腦門上,以致李某人剛仰起肩膀以上的部位,又被一拳打了下去。
李洋洋的后腦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磕得他眼前一陣發黑,口齒不清“你”
“我們是誰,你們不是很清楚,犯不著假裝不認識,你同伴王鋼全招了,否則你以為我們怎能找到這里,還能用鑰匙開門進來,放聰明點,再裝傻,就不是吃拳頭那么簡單。”燕行余怒未消,與人渣說話,語氣也是深痛惡絕。
“”炫暈了一下的李洋洋,咬著牙一聲不吭。
“你有權保持沉默,就看你能保持多久,”樂韻笑咪咪的掂著針,在男子眼前晃“認識這個不我早上就是用這個在你的同伴身上做人體試驗,扎了五針,他撐不住,什么都招了,現在看看你能挨幾針,剛才是第一針,第二針來啦”
一枚細長的黃銅色針狀長條在眼前劃過,李洋洋瞳孔縮了縮,他認識那種針,組織里抓到間諜和叛徒,用各種刑招呼,其中有一種就是針刑,把針釘進人指甲或刺扎身全身,又或刺目刺頭頂等等,最恐怖的是扎男性部位,有一次對叛徒用針刑,連刺一百根針,生生的將人虐死。
針刑的殘忍,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銅針,李洋洋耳邊又回響起陣陣慘絕人寰的哀嚎,一股寒意從腳底涌起,連心臟都在冒寒氣。
他舌頭下意識的卷向右上牙最后一顆牙齒,想弄破牙齒里的毒藥以身殉職,也免得遭受非人折騰。
舌頭探過去,牙齒只有一個小小的空槽,毒藥不見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那藥被某人取走,沒了毒藥,連自盡的后路也沒了,落入魔爪,難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場。
李洋洋心中浮出絕望,閉上眼睛,也在那刻,他感覺右胳膊小手臂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一口,有一點刺疼,下一刻,整個各手臂的骨頭好似被敲碎,疼痛洶涌漫延向全身。
他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哼半聲,右手臂不像控制,像裝了彈簧,一上一下的蹦跳。
“效果不錯,果然實驗出真知,又來了喲,第三針”
第一次拿人體試針,反應如期所望,樂韻喜得眉眼生輝,取出一枚銀針,對準位置,用力的扎下去。
那一針扎在平頭青年的左胳膊,與右邊的針相對應,位置對稱,他的胳膊驟的彈起來,和右胳膊一樣彈跳,一邊上,一邊下,上上下下,拍得地板啪啪作響。
三針入體,李洋洋痛苦的向左向右輾轉,想爬起來,身軀不受控制,疼得汗一層一層的冒。
樂小同學站起來,換個位置,盯著男人的腳板,取銀針“第四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