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四下看看,走到溪岸離山體較近,也比較平坦、有粗砂石和磧石泥土混合的地方,將肩上的袋子拎下來,再摘下來自己的背包放干凈的石頭上,解開袋子,將小流氓提出扔泥砂面上。
小流氓被塞袋子,被人扛著翻山越嶺,被不少荊棘刮傷,手腳和臉有幾處被刮破皮的傷痕,當然,對于農村人而言,那點小傷根本不算傷,經常去抓蛙跑山里找野味的人經常被荊棘劃出血道道。
燕帥哥找地方放小流氓,樂韻跟過去,等帥哥提出小流氓,自己放下背包,拿出一瓶藥跑去溪邊洗臉,洗一洗,將臉上的藥弄掉。
小蘿莉洗易容藥,燕行不洗臉,將頭燈放在石頭上照明,只去洗洗手,又回到放背包的地方坐。
恢復回原本的臉,樂韻感覺清爽多了,洗干凈手,溜回燕帥哥坐的地方,拎背包到身邊拿出干糧,一袋自制的烤面包,還有水煮雞蛋,月餅;給燕帥哥兩個面包,四個小月餅二個雞蛋,她自己只吃一只雞蛋,一個烤面包就夠了,再將裝干糧的袋子扎緊。
跟著小蘿莉滿山跑有好吃的,燕行抱著自己的食盒,不緊不慢的啃干糧,吃了遲來的晚餐,立馬就有種吃得飽飽,心情好好的幸福感。
填飽胃,樂韻割來兩根藤,將小流氓的手反扳于背后綁起來,再綁他的雙腳,免得他逃跑或者抓石頭打人,綁結實了,將小流氓提起來讓他背靠著一塊石頭,戳了戳他喉嚨位置附近幾下,再解他穴道。
為了給小流氓最深刻的印象,她特意坐在小流氓對面,讓他清醒過來眼睛能視物的第一時間就看到她,給他一個最巨大的驚喜。
小蘿莉要跟小流氓算帳,燕行挨著小蘿莉坐,決心當個最好的旁聽者,從側面了解小蘿莉的少年和童年究竟承受過多少苦。
秋季的山里本來就涼,臨水的河溪附近氣溫更低,就算沒有風,因河水飛濺能產生風,吹到身上冰涼冰涼的。
小蘿莉和燕大校體質好,不怕涼,小流氓卻是普通之身,身上起一層雞皮疙瘩,被解開穴道后還下意識的蜷縮想蜷起來,因手腳被綁,朝一邊歪了歪。
偏歪下去的小流氓又下意識的想坐直,人也睜開了眼。
冷,黃明磊有意識的時候就覺得很冷,想蜷抱時沒成功,條件反射般的甩了甩頭,因為亮光比較朦朧,最初沒看清周圍有什么,隱隱隱看到人的面孔,想抹眼睛,手不動,再次甩頭眨眼睛,視野出現兩張面孔,一個是長發女性,一個是男性的面孔。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想站起來腳動不了,低頭一看發現腳被青藤綁住,意圖伸手解腳上的繩子,后知后覺的發覺雙手反在后動彈不得,心中驚恐,猛地抬頭看向前方,看到一男一女兩張臉,大腦里第一反應是鬼
遇到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