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乙跪倒說“冤枉啊大人,我從未去過陳縣,更不知道黃氏母女。”
白捕頭一拍桌子:“大膽淫賊!還敢抵賴。兩年前你便與黃氏有染,貪圖她的美色也就罷了,如何傷及性命?黃氏之女已許配趙家公子,你如何欺負別人?再不認罪伏法,打死喂狗!”
許小乙還要抵賴,金烏一看案卷中有另一個犯人刺毛鷹,當年在陳縣親眼目睹許小乙和一個歲數較大的人共犯此案,許小乙還掩埋了女子尸體。刺毛鷹也是小偷,所以認得許小乙。
鐵證如山還敢抵賴,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金烏擼起袖子過去劈頭蓋臉一頓胖揍,估計他媽都不認識他了,許小乙挨打不過只好招供了。
這許小乙與黃氏做了兩年的露水夫妻,發現黃氏與陳縣一個楚秀才關系曖昧,黃氏因為許小乙常年行蹤不定,不想再繼續下去,準備改嫁楚秀才。許小乙惱羞成怒叫來掘金門的一個人幫忙,這個掘金門的中年人修煉邪術青蟾功,好喜欺負別人,被江湖不恥。
掘金門派雖然說不是名門大派,但門派功法實屬道教旁枝,并無淫邪。這個中年人叫歐陽克,年輕時候在楚邑郡發現一個古墓,從古墓里學到青蟾邪功,暴露后掘金門將其開除,于是歐陽克就四處游蕩常常混身于盜賊乞丐中。
許小乙哭訴自己并不想殺害黃氏母女,但武功低微管不了歐陽克施暴。許小乙良心還未完全滅絕,不忍心看到黃氏的女兒遭此橫禍還暴露身體,用床單包裹好黃氏女兒,背到野外墳地安葬了。
金烏在一旁記錄,白捕頭頭說:“算你還有點人性,待知府大人將你秋后問斬,你也可以安心上路了。還有陳縣知縣大人丟失的金匣是不是你偷的?里面有兩百多兩黃金你藏哪了?”
許小乙接著交代:“那知縣是個壞官,貪贓枉法,搜刮民脂民膏。我拿了金子四處揮霍,本想娶妻生子改過自新的,想再撈點就不干了,不想就栽了。”
“狗改不了吃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來人,給他戴上枷鎖轉入死牢。”白捕頭呵斥道。
“大人,小人在玄女觀頂橫梁上藏了銀票,在白馬寺山墻外藏了珠寶,求大人取了給小人在牢里好受點。”
原來像他這樣的淫賊,在牢里就要毒打,好身體也要被打成半條命,以前還不怕挨打,現在被金烏破了護身功法,進了死牢哪里還有好日子過。
金烏今天過的非常充實,忙完案卷天色已晚,才發覺饑腸轆轆,白捕頭叫大家放下工作,一同去大前門烤鴨店給金烏接風洗塵。
一個大包廂里,狼多肉少,大伙兒都餓了,五只鴨子剛上來就被啃成骨頭,接著吆五吆六地喝起來。
金烏酒量不大,從白捕頭開始挨個敬酒,一輪下來就面紅耳赤,其他弟兄還啥反映沒有呢。
一個衙役拿個小包進來給白捕頭,白捕頭叫大家安靜下來,剛才進來的衙役關門守在外面,“弟兄們辛苦了,辦了神偷的案子,查收了無主的銀子,一人一個紅包,剩下充當辦案經費,散了,送金烏兄弟回家睡覺。”
金烏接過紅包,猴急地打開看看,一百兩銀票,一筆橫財啊!“謝謝大哥們。”
白捕頭喝干酒哈哈大笑說:“你就這么點出息。”
幾個人送金烏到家門口,橋三娘迎出來扶著,金烏給同事介紹:“我家十三姨。”
眾人見是長輩,均拱手見禮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