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翁要殺幾個衙役是易如反掌,但是他的邪功血腥味很重,不便在城內使用。看到衙役貪婪無度,就引著衙役到他的大哥梁子伯的地盤上,果然衙役被嚇跑了,正主都跑了,剩下的衙役什么也不知道,大概也沒什么本事。
梁子翁瞧不起經偵衙役,一方面,這幫衙役管不了官路車站的事,正主衙役都嚇跑了,我什么都不承認,到哪都是清白之人,何懼之有。
另一方面,大哥梁子伯是東北商會大掌柜,大嫂是醫部侍郎宇文邕的小女兒,宇文邕的大女婿沈從武創建了威遠鏢局,江湖上以奔雷掌聞名,雖然比不上蕭峰的降龍十八掌,但也是赫赫有名,奔雷掌是外家功法,至剛至猛有風雷之聲,不容小覷。因此,梁子翁不想受小官吏的剝削,就是不想受氣,如果不是在人多的地方,早就殺人走路了。
金烏一看兩人有點拽,啪地一拍鎮紙:“大膽,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梁子翁差點笑出來,大湯王朝禮法百姓見縣官正七品以上才行跪拜,你一個捕頭裝什么官。“這位官爺,我們是醫部侍郎宇文邕老爺的家人隨從,回長安辦事,還請官爺通融。”
金烏瞪著眼,根本找不到借口發威,又聽說是侍郎的家人,橫豎都是硬骨頭,不如痛快放人算了,都怪車站衙門甩了黑鍋讓自己背。
“來人,放人,送客。”金烏正垂頭喪氣認慫了,突然小龍女說:“去打他,壞人。”原來梁子翁修煉五毒蛇功法,殺蛇無數,常食蛇血,聚集怨孽,引來天罰,讓小龍女發現了。
金烏笑嘻嘻走到梁子翁面前說:“多有得罪。”梁子翁正撇嘴懶得理他,就想趕快回去,此時,他大哥梁子伯已經查到他在哪了,正往這來。
金烏稱其不備,狠狠一拳打在梁子翁肚子上,再飛起一腳正中他要害,梁子翁被踢飛撞破一排屏風,幸虧他有內功護體,不然就斷子絕孫了。
一旁悍匪郭綱目瞪口呆,剛反應過來想動手,金烏一記黑虎掏心打得他兩眼一抹黑,趁他病要他命,一把抓住悍匪的頭發,只顧用膝蓋猛擊他頭臉胸口,打得悍匪一佛升天二佛涅槃。
那邊梁子翁緩過一口氣,飛身撞碎窗戶想逃跑。說時遲那時快,金烏把腰刀擲出,梁子翁慘叫地摔出窗,引來周圍路過之人的目光。
金烏顧不上毆打悍匪郭綱,一個箭步跳出窗外,使勁用官靴跺梁子翁的腦袋,梁子翁顧不上捂檔用手抱頭,金烏使勁跺他胸口肚子,徹底占據上風,一邊跺一邊吼:“我讓你跑!我讓你跑。”可憐的梁子翁一口真氣都聚不起來,無法運功,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金烏依舊發揚趁你病要你命的戰斗精神,什么脆弱打什么地方,梁子翁顧頭不顧腚,蜷縮成一團。金烏就等他如此呢,用官靴厚底一記重腳踢中梁子翁后腦,梁子翁頓時就暈死過去了。
金烏再回房去打另外一個人時,里面已經打起來了,原來悍匪掙扎著爬起來要跑,四個衙役看捕頭都打起來了,這個家伙滿頭滿臉都是血,一定傷的不輕,衙役都會發揚痛打落水狗的戰斗精神,互相喊著沖上去拳打腳踢。
悍匪郭綱那個憋屈啊,要平時這一群衙役都不是自個的對手,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心口的內氣被打散了,一時半會提不上氣,被圍上來的衙役又跺翻在地上。
圍觀過來的衙役都看到了金烏的神勇,金烏喊:“拿枷鎖,拿腳銬,拿鐵鏈,全捆起來。”
一會兒,兩個捆成粽子的人扔在金烏面前,金烏坐在文案后面揉揉手腳,吩咐一個衙役說:“記錄案卷,這兩個歹徒抗拒執法,阻撓辦案,罪名是窩藏違禁貴重物品。”
一個衙役說:“捕頭,他們什么都不肯說。”
“不說?給他們編個名字,胖的叫張三,矮的叫李四,把指紋強行摁上,罪名成立,晚上拖出去宰了!”金烏毫不猶豫地說,一點也沒有草菅人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