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站了起來,雙眼之中閃過殺意:“你明白到時候該怎么做。”
“是!”
……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在這一個月里,韓蕭每次來回月軒都由陳默與周通一同護送,雪清舞同樣也是帶在身邊。
那想要掠走雪清舞的黑袍人并沒有再次出現過。
而韓蕭也逐漸與月軒中的貴族子弟們打成了一片。
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雪清河與韓蕭簡直就成為了兩個極端。
如果雪清河是無論何事都能超完美完成的天才,那么韓蕭就是一名鬼才。
他總是能用劍走偏鋒的方式來完成任何事情,最終得到人們的驚呼與贊嘆。
也正因為兩人截然不同的處理方式,月軒這個小小的學院竟然分成了兩派。
為了證明誰更優秀,兩派總是激烈爭吵。
然而唐月華的一句話,卻徹底將兩派瓦解。
她說:愚者比較,智者欣賞。
不過就連她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帶過最強的一屆學生。
這天結束了月軒的課程后,韓蕭眾人驅車回家。
剛剛回到家中,就發現唐糖神色凝重,目光盯著桌子上一封金色的信件。
“喲,是哪位武魂殿弟子給你送的情書啊?”
周通有些吃味,一把拿起桌上的信件,拆開閱讀。
看著看著,他的表情也變得和唐糖一模一樣。
“少爺,是雪崩的邀請信,讓您明天攜帶家眷在夜晚參加他的成年禮。”
周通看向韓蕭,開口說道。
“有貓膩,一定有貓膩!”
唐糖氣的叉腰。
在她的眼里,現在的天斗皇室一般黑。
“按照雪崩那紈绔的性子,不應該會邀請少爺。”
陳默摸著下巴上的胡茬,思索道。
雪崩與雪清河是一個極其鮮明的對比。
如果雪清河是完美的正人君子,那么雪崩就是無惡不作的紈绔子弟。
這樣的人,能看的上眼無非是為虎作倀的紈绔,又怎可能邀請韓蕭這種商人?
“其實少爺現在的名氣也是很大的。”
雪清舞開口說道。
確實正如她所言,現在韓蕭已經完全躋身天斗帝國的上流圈子,甚至與一些公爵伯爵的子弟都成為了好友。
韓蕭輕輕敲擊著桌面,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鴻門宴嗎?
他明白,這場宴會自己是必須參加的。
如果雪崩的面子都不給,那么這上層圈他也混不下去了。
雪崩,你想吃我,也得看你能不能吃得下。
韓蕭做出了決定,面無表情的看向眾人:“這場聚會全員參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眾人齊齊點頭,如臨大敵。
雪崩把這場成人禮辦的極其隆重,幾條天斗皇城的主干道都被圍的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