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頓時面色潮紅,走路都有點輕飄飄的了,郡主夸他,是不是代表對他有意思呀?他走到脈琴前,還有點暈乎的感覺,守在脈琴旁的護衛提醒了他幾句,他才想起來自己上來是干什么的,他連忙把手放到了脈琴的掌印上,將自己的真元灌輸了進去。
錚……
很快,第一根琴弦就被震響,就當人們期待著通脈孔中的水柱一飛沖天的時候,通脈孔中一直都沒有什么東西,而第二根琴弦更是遲遲不響。
臺下頓時議論紛紛,康寧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連忙把心中的旖念甩開,全身心地把經脈中的真元逼出來,灌注到脈琴中。
終于第一個通脈孔中有了動靜,但是和郡主演示的時候,水柱一飛沖天的情景不一樣的是這股水柱一點力氣都沒有,慢慢吞吞,晃晃悠悠,費了半天勁,才爬到一尺一寸高的位置,然后就停在那里不動了。
臺下頓時發出了哄笑聲,剛才趙茜激出來的水柱,一飛就是二尺七寸高,康寧激起的水柱竟然連郡主水柱尺寸的一半兒都沒有。
“你們看,康寧的水柱算什么?怎么剛開始就萎了?”
“康寧,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你到底行不行呀?”
……
臺下發出亂七八糟的嘲笑聲,康寧一張俊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但是上都上來了,他不可能現在就下去。如果現在就下去,他這次的恥辱可就沒有機會洗刷掉了。
康寧干脆對臺下的冷嘲熱諷,全都充耳不聞,他憋著一股勁,開始調動第二條經脈中的真元。很快,脈琴上的第二個琴弦開始震動,發出了錚聲,但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震響的不是緊挨著第一根琴弦的第二根琴弦,而是從短到長的第五根琴弦,或者說是從短到長,第二個粗琴弦。
隨后,這第五根琴弦上的通脈孔中也沖起了水柱,不過水柱還是不太高,也就是比第一道水柱高了一寸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