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俠得到了兩位長老的幫助,再次打出了一掌,不過這次掌印沒有飛出,而是用他的肉掌和飛來的掌印拍擊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那掌印終于被拍碎,但是羅俠和兩位長老也是被震得后退了兩步,處于第一位置的羅俠更是面色潮紅,胸中氣血翻滾,他捂著胸口,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里,定國國師府在場的所有長老、執事、殿主等全都站了起來,對飛來的幾個御劍之人怒目而視,這會兒只要府主一聲吩咐,他們就要施展手段,讓來犯之人知道他們的厲害。
那幾個御劍之人似乎是沒有看到定國國師府并不歡迎他們,而是在那個打出碎岳掌的修仙者的帶領下,徑直落在了高臺之上,隨后,這人上前一步,朝著肖曉武有些敷衍地行了一禮,道:“侄兒陳文博拜見師叔。”
陳文博自報家門,羅俠、肖戈等長老、殿主等人都是大吃一驚,一個個難以置信地看著陳文博。
“什么?他就是陳文博?護國國師府的少府主?”
“我聽說他剛剛拜入護國國師府的時候,就被府主吳鐵收為親傳弟子,之后更是親自悉心教導。這個陳文博也是十分的爭氣,不到十八歲就筑基成功,之后幾乎是一年一個腳印,今年不過才三十歲,就已經修煉到了筑基期巔峰,搞不好再有幾年,就能凝結金丹了。”
……
“不好意思,各位師兄,師弟,我現在已經是半步金丹了。恩師說我三年之內,必定能夠更進一步,為金丹期強者。”
陳文博大抵上是不知道謙虛為何物的,直接就把他現在的修為境界報了出來,把那幾個議論他的定國國師府的長老、殿主給震得夠嗆。三十歲的筑基期巔峰就已經很夸張了,結果發現他們還是低估了陳文博,竟然已經是半步金丹了。這還讓他們這些還在筑基期掙扎的人怎么混?
陳文博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不屑,定國國師府全都是一些草包廢物,他在過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這一點了。他再次轉身,看著一直在書寫法旨的肖曉武,道:“師叔,還請你停筆。你的這些法旨,寫了也沒用,回頭還得撕掉,何苦呢?”
肖曉武這時恰好將三道法旨寫完,然后把毛筆輕輕放下,抬頭看了這個囂張的師侄一眼,淡淡地道:“撕掉?誰來撕?是你嗎?”
肖曉武神色平靜,陳文博卻不敢造次,他雖然不大看得起這個師叔,而且他背后還有護國國師吳鐵的鼎立支持,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沒有膽量去直面肖曉武的。訕道:“師叔,看你說哪兒去了。我這次來,只不過是為了傳達我師傅的法旨。我就是一個跑腿的,你被難為我了。”
“哦,我師兄說什么了?”
大趙的三個國師府,無論是排在首位的鎮國國師于亭,還是排在次位的護國國師吳鐵,抑或者是末位的定國國師肖曉武,實際上都是來自同一個門派,論資排輩,于亭是三人中的大師兄,吳鐵是二師兄,肖曉武居末。不過三個人并不是同一個師傅。關系也并不融洽。
“恩師希望定國國師府這次能夠將貴府的三個縣師名額中讓一個出來,歸我們護國國師府支配。”陳文博一點掩飾都沒有,直接就說了出來,“對了,我師傅還給師叔寫了一封信,請師叔過目。”
陳文博將一封信遞給了肖曉武。
肖曉武將這封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道:“師兄還真是不貪心,只要一個名額。就給一萬兩白銀,真是好大的補償呀。”
陳文博面無表情,在他看來,給定國國師府一萬兩銀子都是太多了,若是換成他主事,別說是一萬兩了,就算是一個銅錢都是不會給的。
肖曉武隨手將那封信放到了桌子上,然后道:“說吧,你們想要那個縣?是金嶺縣,還是水北縣?”
“不,這兩個縣,我們都不要,我們要麓北縣。”陳文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