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啟凡眼睛微微一瞇,他冷笑道:“齊天,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可提醒你,我是天鷹殿的二等執事,你要是沒有真憑實據,往我的身上潑污水,那可是要承擔反誣的罪名的。”
齊天將手中的筷子放下,抹了抹嘴,站了起來,道:“胡啟凡,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沒有那個米國時間去給你叫證人,拿證物。我揍了你那不成器的外甥,你讓人害我,這說明你的心中應該是恨我的,正好,我看你也不順眼,這說明咱們結怨了。我這個人了解恩怨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打一架。怎么樣,敢不敢和我打一場?就去生死臺,我倆簽生死文書,生死不論,如何?”
“哈哈,你要和我生死斗,簽生死文書?”胡啟凡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一個馬上就要踏入筑基期的修仙者,竟然會被區區一個練氣四層的半大小子挑戰,還是生死戰,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怎么,不敢嗎?怕我殺了你?”齊天淡淡地道。
“好,齊天,你真是好膽魄,既然你不怕死,我就成全你。”胡啟凡怎么可能畏懼齊天,哪怕他耳聞了一些齊天的事跡,知道齊天在煉瀛境表現勇猛,但在他想來,那都是煉瀛境的土著修仙者太過無用,定國國師府派往歷煉的弟子都是草包,這才讓齊天耍了威風,本質上并不是齊天多厲害。其實別說是胡啟凡不相信,在定國國師府不相信這一點的人多了,齊天無論是年紀還是修為境界,實在是讓人很難將他和高手聯系在一起。
“那咱們現在就去生死臺,我趕時間。”齊天輕描淡寫地道。
“巧了,我也趕時間。”胡啟凡一邊說,一邊摸了摸肚子,道:“不過沒關系,在生死臺上干掉你,應該不會耽誤我回來繼續享用早餐。”
幾個人一起從食堂中走出來,然后朝著生死臺走去。
生死臺那里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守,不管是誰有生死大仇要了解,都可以登臺一戰,最后就算是死了人,也不會觸犯定國國師府的府規。
生死臺不是每天都有人要用,但是一年下來,總是有個幾十上百次,負責守護生死臺的執事早就麻木了,哪怕是看到過來要上生死臺的是一名少年,一名天鷹殿的執事,也沒有絲毫的動容,他只是拿出來了生死文書,讓齊天和胡啟凡分別簽上了名字,然后一揮手,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
“行了,你們倆上去吧。”
胡啟凡蔑視地看了齊天一眼,縱身一躍,就站在了生死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