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雖然也不太愿意,但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道:“偷襲一位筑基中期,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們是不是該從長計議?最起碼也要搞清楚對方到底是筑基幾層吧?四層還是五層,或者是六層?如果是四層,我們幾個聯手,勉強還能搞一下,但是如果是五層或者六層,那該怎么辦?”
江畔的質問讓張蕾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本來,她是非常支持齊天的決定的,但是現在一想到江畔提到的可能性,她馬上意識到這樣做的危險程度。不過,她沒有明確反對齊天,而是看向了齊天,想看看齊天能否做出更多的解釋。
齊天淡淡地道:“你們都不用擔心,我能夠感應到出來,那人只是個四層的筑基中期,絕不是筑基五層或者六層。”
“老大,這不是感應一下就能夠準確判斷出來的,萬一錯了,我們幾個都得倒霉。”江畔急了。
“我說他是筑基四層,他就是筑基四層,你們愛信不信。”齊天接觸的筑基期修仙者多了,每次接近的時候,天道發動機都會做出反應,每次反應是什么樣子,齊天都記錄了下來,并且進行了分析和統計,總結出來了規律,遵照這些規律,他才得以判斷出來那名偽裝為練氣期的筑基中期到底是什么層次,只是這種事情不足為外人道哉,齊天知道就行了,并不想向任何人解釋。
齊天對江畔他們道:“多的話,我就不說了,反正機會就在這里,你們要是愿意,就跟我一起去,不愿意,我不強求。我決定了晚上就行動,我和潘玉林會組隊一起前往,你們要是愿意去的話,就來,不愿意,我決不強求,但是事后,不要來我這里分修煉資源。行了,我話盡于此,你們自己看著辦。”
潘玉林聞言,很想向齊天發表抗議,他可沒有同意和齊天一起行動,但是想想他的身份,只能嘆口氣,不愿意又能如何?身為和齊天簽了奴契的人,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不想去也得去。
齊天看了他一眼,道:“潘玉林,你去盯著點,看看那人在什么地方落腳。注意行蹤,別暴露了自己,萬一打草驚蛇,我絕不饒你。”
潘玉林能說啥?只能朝著齊天拱了拱手,離開了院子,去盯梢了。
齊天看都不再看江畔和張光耀一眼,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將門窗反鎖好,取出了幾塊靈石,就開始修煉了起來。現在距離晚上還有點時間,他自然要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進行修煉了。
院子中,張蕾、江畔和張光耀三個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他們三個陷入到了進退兩難的程度,不知道要不要在晚上的時候,和齊天一起行動。
轉眼幾個小時之后,齊天的身邊已經出現了一小堆的靈石灰燼,他現在修煉主要是用靈石,有天道發動機的加速效果,他吸收靈石的速度極快,基本上一塊下品靈石,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就能吸收干凈。靈石中蘊含的天地靈氣順著經脈,進入到氣海之中,一點點拓展著氣海的大小。
這幾個小時的修煉,讓齊天的氣海拓展了一些,他的實力自然也跟著增長了一些,雖然距離突破到筑基二層還有一段距離,但是肯定比沒修煉前強得多。
到了午夜時分,齊天停止了修煉,將地上的靈石灰燼收了起來,隨后,打開了房門,走到了外面。他略帶驚訝地看到院子里一共有四個人,潘玉林在,張蕾、江畔和張光耀也沒有缺席。
齊天笑著問道:“怎么?各位都想通了?都決定跟我一起去冒險了?”
江畔苦笑道:“師弟,我們幾個的職責是保護你的安危,你都決定要去搞一位筑基中期了,我們怎么可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說句不吉利的話,萬一你出事了,我們幾個回去,肯定討不了好。與其等著回去之后受罰,還不如一開始的時候就跟著你去拼一把。”
張蕾道:“師弟,我可是一直支持你的,你可以不帶上他們,但是一定要帶上我。”
張光耀則道:“我其實到現在都不贊成去動那個筑基中期,但是誰讓我們是一個整體呢,你們都決定去了,我怎么可能獨善其身,只能跟著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