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蕾他們幾個雖然有些絕望,但是他們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兒,一個面顯決絕之色,直到如今,只有拼了。
和張蕾他們相比,齊天卻要顯得淡然的多,他剛才看的清楚這就是那個偽裝為練氣期的筑基中期的修仙者,天道發動機對他的感應和白天的時候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說明這人就是筑基四層,而不是筑基五層,之所以這人能夠表現的如此強悍,以齊天的判斷來看,就是這人和一般的筑基期不一樣,他在練氣期打下的根基應該比張蕾他們更加的牢靠。
齊天朝著那修仙者拱了拱手,道:“真是有幸,我們又見面了。”
那修仙者拎著靈劍,瞅了齊天兩眼,這才道:“我想起你是誰了,白天的時候,我還奇怪為什么總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我還說我是不是感應錯了,沒想到還真是讓人盯上了。你是誰,為什么帶人闖入我的地方?”
齊天淡淡地道:“我來自定國國師府,這里即將堵截南下的赤狄人,我需要保證這里的人員純粹,任何身份不明的人,都需要清理。閣下請說明一下你的身份,如果清白,那我向你道歉,賠償你的損失,但是如果可疑,那就別怪我了。”
那修仙者臉色一變,他一抖手中的靈劍,道:“既然是來自定國國師府,那你們幾個都留不得,都去死吧。”
那修仙者的速度是很快的,但是他遇到了齊天,后者直接啟動了騖行戒上的馳行技能,迅速后退,兩人之間始終又那么一段距離。
齊天看著緊追不舍的修仙者,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他將裝著三日醉的瓶子取了出來,用力一揮,瓶中的三日醉彌漫出來,朝著那修仙者就籠罩了過去。
那修仙者只是聞了一小口,就臉色大變。“三日醉?你怎么會有三日醉?”他連忙屏住了呼吸,同時用衣袖捂住了口鼻,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他剛才已經吸入了一小口,三日醉是非常霸道的,哪怕僅僅只有一小口,就讓他的動作變慢了許多,整個人好像是喝醉了一樣,動作都開始變形了。
齊天不知道三日醉會對這人產生多大的效果,效果又會持續多長時間,他不敢耽誤時間,抽出平眉紅箍棍,就朝著那修仙者沖了過去。他曾經做過實驗,他對三日醉有一定的抵抗力,而且天道發動機也能夠將三日醉卷走當成燃料,他倒是不用想其他人一樣擔心三日醉,話又說回來,就算是他被三日醉迷倒,只要他在倒下前,將那修仙者放倒,張蕾自然會用解藥把他救醒。
齊天知道這一戰的兇險,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保留,他將天道發動機開啟到極限,真元力量和肉身力量激發到了極致,掄起了平眉紅箍棍就沖了過去。
頃刻之間,平眉紅箍棍和那修仙者手中的靈劍就碰撞到了一起,一開始那人還勉強能夠抵擋,但是架不住齊天的攻擊如同水潑一樣,連綿不斷,無孔不入,很快,他就擋不住了,手中的靈劍讓齊天一棍打飛出去,然后他還來不及躲閃,平眉紅箍棍就掃了過來,直接落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腦漿迸裂,死于非命。
齊天身子一晃,連忙用平眉紅箍棍觸到了地上,防止摔倒,三日醉還是影響到了他,他剛才全力催動天道發動機,用于戰斗,忘記了用來保護自己免于受到三日醉的侵擾。
張蕾一見齊天的樣子,就知道齊天出了什么問題,她連忙沖了過來,將解藥拿了出來,放到齊天的鼻尖,讓齊天聞了聞,解藥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齊天馬上變得神清氣爽起來,三日醉的負面效應一掃而空。
“把戰場打掃一下。”齊天清醒之后,就吩咐道。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光耀到墻外看了看,發現是附近的邊防軍派了一個小隊過來查看情況,齊天剛才一拳在墻上開了一個洞,搞出來的動靜可是不小。
不用齊天吩咐,張光耀就迎了過去,表明了他的身份,邊防軍在知道張光耀他們都是定國國師府的仙師后,轉身就走,仙師們的事情,他們輕易不愿摻和進去,只要他們不是妨礙到小城和邊關的安全,隨便他們折騰。
張光耀重新回到院子中的時候,張蕾和潘玉林都在分頭做事,張蕾在想辦法救治江畔,江畔夠倒霉的,進了院子后,不小心觸動了院子里面的某處禁制,結果直接就昏了過去,驚動了那個修仙者,如果不是齊天及時破墻而入,只怕江畔已經死掉了。
潘玉林則是在對那個被齊天一棍子打死的修仙者進行清理,要把他身上的所有寶貝搜刮一空,一個筑基中期身上的好東西絕對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