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如今肖曉武都突破到了金丹二層,但是溫健還是沒有摸到金丹期的門檻。正是因為如此,肖曉武臨走之前,才讓大長老主持工作,讓溫健輔佐,這也是為了讓溫健有更多的時間去嘗試突破。
齊天他們回來后,因為府主不在,只能先去拜訪大長老陳晨和府主大弟子溫健。
這還是齊天第一次和大長老和溫健見面,后面兩位都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齊天。
齊天如今在定國國師府,多多少少也算是個風云人物了。不但敢和端王府對著干,就連太子派去的人也是說揍就揍,簡直就是威武霸氣,大漲定國國師府的威風。
大長老陳晨笑道:“好長時間沒有碰到這么解氣的事情了,齊天,其他人如何評論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個人認為你真爺們。”
溫健卻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沒有必要再說了。齊天,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一些,年輕氣盛,是好事,也是壞事,我希望你能夠銘記一句話,剛則易折。你好自為之。”
溫健的話一下子就讓現場變得冷清起來,誰也沒有想到溫健不但不贊許齊天的所作所為,相反還有點告誡、敲打齊天的意思。府主的這個大弟子是怎么想的?怎么這么不過腦子?
齊天笑了笑,沒有回應溫健的話,他做什么還輪不到一個筑基巔峰,死在他手中的筑基巔峰數量上可能沒有半步金丹多,但是怎么著也有幾十上百個。在他們中間,溫健又能算是老幾?
大長老陳晨沒想到溫健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他忙道:“齊天,你一路上,舟車勞頓,想必應該很辛苦,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會再找你。”
等到齊天離開后,陳晨這才放低了聲音,道:“溫健,你剛才怎么能那樣跟齊天說話?你是府主欽定的接班人,將來整個定國國師府都是你的,依照齊天的表現來看,他也將會成為你一個重要的臂助,你現在就應該和他搞好關系,怎么能夠這樣對他?”
“陳長老,如果我能夠突破金丹,就算是齊天又能如何?還不是要乖乖聽我吩咐?放心,這次我一定能夠突破到金丹強者,成為咱們定國國師府的第二位金丹強者。讓我們定國國師府能夠在天地間屹立萬年。”溫健一副慷慨激昂的神色。
陳晨眼睛一亮,問道:“你摸到晉升金丹境的門檻了?”
溫健得意地道:“那是當然,我本來在外面游歷的時候,就已經摸到了晉升金丹境的門檻,只是掛念府中的安危,這才壓下了直接晉升金丹期的沖動,非要在定國國師府府中完成這次舉世矚目的突破。”
陳晨一聽,高興地哈哈大笑,道:“就應該是這樣。你稍等,我這就傳令下去,讓在府外執行任務和游玩的弟子全都回來。到時候,我們組成大陣,為你護法,祝你早日晉升金丹境。”
陳晨的命令下達的很快,沒過多久,定國國師府上上下下幾千號人就全都知道了,就連齊天都收到了要求他去結陣,為溫健護法的要求。不過給齊天的要求,不是強制性的,而是通知性質的,也就是齊天愿意去就去,不愿意也不強求。如果不是齊天有暴揍夏海清他們的經歷,這會兒齊天接到的肯定是強制性的要求。
齊天剛才可是沒有從溫健身上感受到絲毫的善意,倒是敵意感受到了不少,他很奇怪,自己跟他是第一次見面,都不知道溫健身上的敵意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對于那些有敵意的人,齊天自然不會去慣他的臭毛病,更不會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于是,齊天自然是直接拒絕前往。
齊天也沒有返回他在定國國師府的住處,而是直接出了定國國師府的府門,騎著虎妞,直奔數里之外的漳北王府。
“煩請通報一聲,在下定國國師府齊天,想求見漳北王,要當面向漳北王道謝。”齊天向守門的兵丁道。
那名兵丁看起來很強悍,但實際上就是個繡花枕頭,身上一點法力波動都沒有,這其實才是正常情況,修煉是一件相當消耗修煉資源的事情,全漳北王府上下,能夠供應得起的趙茜和漳北王趙東浩兩個人,就很不容易了,像這樣看門的小兵,又怎么可能去修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