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盯著溫健看了半天,看得溫健渾身發毛,看得高金梅和金錦隱隱將溫健給圍了起來,只要齊天一聲令下,他們倆就會毫不猶豫將溫健擊殺。
大長老連忙擋在了齊天和溫健中間。“齊天,不要沖動。”
齊天揮了揮手,讓高金梅和金錦退下,隨后他看著大長老,笑著問道:“溫健是我兒子嗎?”
“齊天,你什么意思?”溫健怒道。
齊天冷冷地看了溫健一眼,道:“人要懂得最起碼的禮儀,我不喜歡我在和大長老對話的時候,有人插話,尤其是你,閉嘴。”
溫健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還想說什么,大長老死死地拉住了他。“齊天,溫健不是你兒子。”
“他是我徒弟嗎?”齊天再次問道。
“也不是。”大長老回道。
“他既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徒弟,為什么就能夠這么理直氣壯的讓我養他呀?”齊天淡淡地道,“這是覺得我齊天心善,還是覺得我好欺負,抑或者要吃狗大戶?大土豪分田地嗎?”
齊天每問一句,大長老陳晨就連忙搖一次頭,他道:“齊天,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溫健還是不死心,又道:“齊天,別忘了,你能夠有今天,都是定國國師府培養得你。離開了定國國師府,你啥都不是。”
齊天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懂禮貌,這樣下去,豈不是讓全天下人都恥笑我們定國國師府不懂禮儀嗎?金錦,去,把他拖下去,好好教教他,讓他知道什么是禮儀。”
“是。”金錦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聞言上前,像是抓小雞一樣,揪住溫健的衣領,就把溫健往外拖。
大長老陳晨急了,道:“齊天,你不能這么做。他是溫健,是府主的嫡傳大弟子。”
齊天冷哼一聲,道:“我還是定國國師府的少國師呢。在定國國師府這一畝三分地上,我的話,誰敢不聽,死。陳晨,大長老,也包括你在內。”
齊天身上迸射出來的森冷殺意直刺陳晨的靈魂深處,駭的他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齊天冷冷地看了陳晨一眼,道:“本來我是不太愿意攪和進去定國國師府的事情中的,但是總是有些人沒有自知之明,到我這里胡攪蠻纏。我今天干脆一并把話說進去,定國國師府能夠有今日之局面,乃是我費盡了心機,經歷了無數廝殺之后,才有的今日之局面。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定國國師府的大局,誰敢破壞,誰就是我齊天的死敵,我不管他是誰,有什么背景,讓我遇到,就一個字,殺。只要他殺我不死,那他就是死路一條。大長老,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非要強力推舉溫健上位,還想慫恿著溫健從我這里弄到療傷和突破到金丹境強者的機會,我本來不想和你們翻臉,但是你們一再觸及我的底線,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羅俠……”
齊天的森冷殺意,讓羅俠噤若寒蟬,他聞言連忙站了出來,垂手而立,彎著腰,道:“我在,少師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