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梅搖了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受了那么大的苦,最后不是還得把這一枚半日醉吞下去。
高金梅看著齊天,笑著說道:“少師,事情已經辦成了,下一步我們應該怎么做?”
齊天走到了玉床前,對趙寧璐進行檢查,確認趙寧璐確實已經昏睡了過去,說道:“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不能耽誤。我懷疑我們在進來之后,那個叫付紫菱的半步金丹,就已經把情況上報了上去,我們必須在皇室有更多的人趕過來之前,將趙寧璐控制住。”
高金梅眼睛一亮,說道:“上師,您這是改變主意了嗎?是要讓您趙寧璐簽下奴契嗎?”
齊天說道:“讓趙寧璐簽訂奴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方面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皇室在這一方面可能會有所提防,我們如果讓趙寧璐簽了奴契,是有可能被發現的,這個險不值得冒。另外一個方面,你覺得趙寧璐對我能有什么用?她一個半步金丹,現在還能幫得上我們什么忙啊?她現在最多也就起一個過度的作用。”
高金梅點了點頭,問道:“那少師打算如何處置趙寧璐?除了奴契之外還有什么辦法能夠控制住住她?”
齊天說道:“要控制一個人,不一定非要用奴契,我當初控制你們,用奴契也是迫不得已,因為那時候我除了奴契之外也沒有別的選擇,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像控制趙寧璐這種不太重要的人,我已經有了比奴契更好的選擇,效果可能沒有奴契那么牢靠,但是勝在安全,而且簡單實用,不擔心被人查驗。”
高金梅連忙問道:“還有這種手段?”
齊天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這種手段其實他在向柏的身上用到過一次,這是得罪于銘仁真人的傳承,是一種秘術,施展之后,可以讓被施展秘術的人,更容易相信施術人。
當然,當齊天在向柏身上,施展這種秘術的時候,并沒有施展完全,畢竟向柏對他來講也僅僅是個過渡,現在趙寧璐雖然也是個過渡,但是趙寧璐無疑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過渡人物,是齊天將手探入到皇室當中的一個重要節點,必須要控制好,可不能控制著控制著就失控了,那樣就麻煩了。
這種秘術稱之為魂信術,顧名思義,中了魂信術的人,會從靈魂深處往外的去相信一個人,這是控制一個人的思想,非常可怕的一個手段。
想把魂信術施展完全,可不能單純的只是用一些靈訣,還需要配合上一些藥物,而這種藥物,銘仁真人并沒有留下來多少,只有區區兩枚丹藥,而至于這兩枚丹藥的配方如何,銘仁真人在傳承中并沒有留下來,或許銘仁真人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從其它的地方得到的。
齊天取出了一枚魂信丹,用手將它捏碎,然后混合到清水之中,這丹藥的粉末入水即溶,很快清水就變成了一杯無色無味的液體。齊天用雙指蘸著這個液體,將之涂抹在趙寧璐的額頭、掌心、腳心以及一只腹部等位置上。無論是涂抹的位置,還是涂抹時候的紋路,都是非常有講究的,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涂抹的。
說也奇怪,這液體沾到人的皮膚之后,旋即就滲入到了趙寧璐的體內,消失不見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杯液體就被齊天全部用光了,全都涂抹在了趙寧璐的身上。
隨后齊天站在趙寧璐旁邊,他手掐靈訣,開始用他的精神力通過滲透到趙寧璐體內的藥物,對趙寧璐的靈魂進行影響。這一過程是魂信術最重要的一環,如果失敗,那么齊天就必須要將最后一枚藥物用出來,那樣的話,齊天如果再失敗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到時候再想控制住趙寧璐,就只能使用奴契了,再無第二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