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旭文和二長老李澈神色都不好看,特別是易旭文,在國師府中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了,齊天竟然對他的方案說“不”,這讓他的面子很掛不住。
齊天沒有去看易旭文和李澈是什么神色,而是不屑的掃了程道然一眼,說道:“手下敗將,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閉嘴,要是你再敢坐在我的身邊嘚不嘚,信不信我還像上次一樣,一板磚把你撂倒?”
程道然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他到現在都沒有忘記他第一次和齊天交手的時候,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齊天羞辱的,他用手指了指齊天,嘴唇哆嗦著說道:“齊天,你不要囂張,你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國師府的議事大廳,是商量大事的地方,不是讓你放肆的場合。”
齊天輕蔑的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對我說一個字兒,你信不信我把你給拍死?”
程道然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和齊天之間的距離太近了,當初,給齊天安排座次的時候,他坐在齊天的上首還很得意,覺得自己終于能夠壓齊天一頭了,可是現在他才突然發現,這哪里是讓他彰顯可以壓齊天一頭的榮耀,分明就是把他這只小綿羊放在了獅子的嘴邊,太危險了,比坐在火山口上,還要危險一萬倍。
“放肆。”
李澈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這還是齊天認識李澈以來,齊天當著他的面兒說的第一句話。
“齊天,當著府主的面兒,你竟然威脅另外一名長老,你把府規放在什么地方?這一次,念在你進入火云秘境有功,就不追究你違背府規的責任了,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李澈在國師府中還是很有威望的,一般他在國師府中說的話,就連易旭文都要給三分薄面,不會輕易的駁斥李澈的面子,可是李澈不知道齊天從來就不是一個能夠忍受自己應得利益受損的人。
齊天冷冷一笑,說道:“不要跟我說什么府規,那是你們制定來蒙蔽下邊人的,今天竟然要用到我的身上,覺得我齊天好欺負?”
李澈頓時和程道然一樣,被齊天氣的嘴唇直哆嗦,他用手指著齊天,說道:“你可真是目無府規,不知上下尊卑,放肆至極。今天,我要是不用府規懲罰你,還如何主持國師府的日常事務。來人呢……”
頓時就有人從議事大殿外沖了進來,李澈用手一指齊天,他剛要讓人把齊天拉出去,府主就咳嗽了一聲,揮了揮手,讓沖進議事大殿的幾個人全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