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統統都是廢物,竟然連續被一群蠻夷之輩連續打敗兩次”大殿之上,傳出了震怒的咆哮聲。
畢竟,如果第一次打敗仗還是因為對方突襲而己方準備不足的話,那么第二次打敗仗那可就找不出什么別的理由了。
大殿之中,眾文武群臣此時看著憤怒的劉徹,盡皆戰戰兢兢。有什么事,還是先等到劉徹的氣消了再說吧。現在上去找什么理由,不僅起不到什么效果,恐怕還得火上澆油。
“好了,都別在那縮著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說說吧”良久,劉徹好像終于罵累了,這才重新坐在蜀王王座之上,板著個臉說道。
其實,剛才那一通劉徹也不過是說說氣話,發泄一下心中的怒氣罷了,可沒真的認為自己的手下是一堆廢物。
而劉徹的那些手下也大多熟悉了劉徹的處事方式,因此,剛剛這才耳觀鼻,鼻觀心,裝起了聾子和瞎子,先等劉徹發完火再說。
“啟稟主公,此次大戰我軍之所以敗北,皆是因為敵軍突然出現了一支象軍與藤甲軍所故,趙充國將軍措不及防之下,再加上敵將雨師與九鳳二人驍勇善戰,這才功虧一匱”文臣之中,排在首位的霍光主動出聲說道。
“象軍,藤甲軍”聽到這一次導致自己大軍敗北的罪魁禍首,劉徹不由得打起了一絲精神。
“不錯,便是這象軍與藤甲軍,特別是那烏戈國國主兀突骨麾下的藤甲軍,聽聞那藤甲軍其軍至矮者九尺,面目丑惡,見者皆驚。
洞中有一等藤,生于山澗之內,盤于石壁之上,烏戈國人采取,浸于油中,半年方取曬之;曬干復浸,凡十余遍,卻才穿成鎧甲。前胸并后背各用一片,兩臂兩片,又做成大裙五片,共為一副,穿在身上,渡江不沉,經水不濕,甚是輕巧,刀劍皆不能入。弩箭射到藤甲之上,皆不能透,俱落于地;刀砍槍刺,亦不能入”霍光將自己這段時間千辛萬苦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全盤說出。
“那雨師與九鳳是怎么回事”劉徹回想著剛剛霍光提到的內容,開口問道。
這下子,卻是輪到武將里面的人們一陣尷尬了,不過,既然劉徹已經問起了,那他們也不能避而不談不是。因此,在略微的沉默之后,站在最前面的徐世勣開口了。
“主公,那雨師號稱南蠻第一勇士,劉知遠將軍與其大戰之時卻被其打成重傷,若非甘寧將軍與嚴顏二位將軍拼死相救,恐怕劉將軍此次便”徐世勣雖然沒有說完,但其話中的意思是何,在場的眾人卻都明白了。
如果說霍光在劉徹麾下的文臣中排在首位的話,那徐世勣便是武將中的首位。而這一次雖是趙充國領軍,但徐世勣本人亦多有關注,對于前線的具體情況的了解程度遠在其他人之上。
“至于那九鳳,乃是雨師之妹,但其實力卻絲毫不在雨師之下,甚至猶在那雨師之上。只是因其為女兒身,這才使雨師成了南蠻第一勇士。”徐世勣有些難堪地說道。
畢竟,身為軍人,卻敗于一群蠻夷之手,確實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