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然要有棒子。”秦弈一個飛躍,狼牙棒已經到了流蘇頭頂。
流蘇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意,她發現秦弈棒子臨身之時,還有意收去了狼牙尖刺,還試圖把棒身變得綿軟一點的樣子。
“棒子就這樣軟了?”流蘇輕輕松松地接下這一棒,粉拳“砰”地搗在秦弈肚子上。
秦弈閃身避開,一身冷汗。
這看似簡單的一拳,他竟然感受到了流星砸過的體驗,要是沒閃開真要被揍死。
她的簡單一拳,在別人眼中就是神通星隕。
棒棒是來真的。
但他其實……也想來真的。
早在菩提寺那會兒就想揍她了。
那就揍唄。
“那就……硬一點?”
“誰喜歡軟的?”
“……”秦弈不知道這是在戰斗還是在和老婆開車,但他知道太清陪練可是當世獨一份,誰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優勢了。
一棒橫掃。
時空突變,飛雪之中仿佛爆起了一座火山,烈火熔巖,驚雷咆哮。
幾乎沒有任何缺陷與短板的真正混沌,首次亮出了驚人的獠牙。
流蘇面露驚異,她真正感受到了那時候在開天辟地之時獨自面對的天地之變,只是沒有那么浩瀚,還僅僅集于一點。
畢竟秦弈還是個無相。
但這混沌開天之意,確實已經到了混融無間的程度,她是太清才能勘破本質,要是讓同等無相者置身于此,他完全會認為自己陷入了天地初開時,受到天崩地裂的傷害。
纖纖素手探出,摁在了火山噴涌最盛之處。
流蘇也感到自己在開車。
但秦弈感受就沒那么舒服了。
他發現自己混融無間的一擊,開始被瓦解,混沌不是混沌,只是一座小火山突突突,都快死火了。
這不是力量的限制,是徹底看透了你運用的規則,并且解析,瓦解。
重歸于寂。
這場試煉的意義,本就是面對太清的瓦解,你還能干什么。
若是找不出門道,那對太清連傷害都難。
秦弈正在開動腦筋,另一只纖手已經拍過來了。
“嗖!”樹皮盾自動沖出戒指,防護在臉邊。
“啪”地一聲,連人帶盾都被拍進了地底。
秦弈:“……”
流蘇叉腰站在坑上:“不行了?”
秦弈憋著一口老血,不知道說啥才好。
輸當然還不算輸,他連個傷都沒有。但怎么說呢……交手僅僅一回合,就被拍地底去了,,抬頭看著一對鼻孔,這種心理打擊簡直了……
橫行遠古的天下第一鼻孔人,讓多少開天太清的巨擘們氣得牙癢的存在,終于輪到自己體驗了一回。
“怎么可能不行!”
秦弈話沒說完,流蘇已經發現不對了。
聲音依然在耳,坑底的秦弈不見了。
他不應該有這速度……沒有避得過太清之眼的速度。
唯有一種可能……時停。
流蘇驟然伸手,身后的空間開裂,秦弈抱著根棒子沖進了次元裂縫里。
破得干干凈凈?
不……
看似進入了次元裂縫,對她無損,可不知為何他的左手從縫隙里插了過來,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
她破解了秦弈的時間,秦弈也破解了她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