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我問劉曉筠“要多少?”
劉曉筠說:“二十萬!”
“123456!”我摸出錢包,拿了一張卡塞到她的手里,然后拖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合同都簽了,現在你想反悔?”門口站著兩個壯漢,露著膀子,膀子上紋著青龍,手里拿著砍刀。
“上一個紋身玩刀的被人砍死了,不想死給我讓開!”我緊拉著劉曉筠的手,對那兩個壯漢挑了挑下巴說道。
“你就算帶走了她的人,她的魂你也帶不走。”褲襠上被燒破了一個大洞的司儀在我身后咬牙說道。說話的時候,他搖動了手里的銅鈴。銅鈴聲響,原本被他坐滅的火盆,火焰騰地升高了一尺。司儀將手里的冊子往火盆里一扔,冊子見火即燃。
“鏜啷啷!”一聲鎖鏈響,劉曉筠腳下的影子被套上了一道鐵鏈。她也隨之啊的痛呼了一聲。
“五雷正法!”我雙手手掌朝天攤開,食指于中指接連掐印,對著地上那道黑如墨的影子就拍了下去。
“噼啪!”一聲炸響,原本捆綁在劉曉筠身上的鐵鏈急速松開。在她身前的那道影子,也被這一掌拍得化成了一縷白煙。司儀見狀大驚失色,一邊后撤一邊還要搖鈴。我哪會讓他繼續搖下去?抬起一腳就兜踹向了他的褲襠。就算他練成了金鐘罩,也扛不住我這一招斷子絕孫腳。
“嗷...”一聲變了音的慘叫,司儀面色煞白,手里的鈴鐺掉落一旁夾緊了胯就倒在了地上。我也不理他,跑到火盆旁邊一伸手將正在燃燒的冊子給搶了出來。這是劉曉筠的生辰八字,還好沒有全部燒完。
“三年不見...”
“好久不見...”打出了那家宅子,我驅車將劉曉筠帶回了城里。在車上,我兩異口同聲的跟對方打著招呼。
“你什么時候學會的這個...”劉曉筠的臉很紅,坐在副駕上,她朝我抬手比劃了兩下。
“打小就跟著我爸學了,不過讀書的時候一直沒告訴你而已。”我知道她是在問剛才跟那個司儀斗法的事情。笑了笑,我叼了一支煙在嘴角說道。
“你當初,怎么忽然退學了?”劉曉筠又問我。
“吱...”我將車靠邊停下,將車窗放下來將煙點著了。
“因為我爸...”我深吸了一口,扭頭將煙吐到窗外。
“他死得不明不白,我總要找到原因。”我看向窗外低聲說道。我沒有對她細說,因為很多事情,說了她也未必能夠理解。
“為了這件事,我退學找了三年!”我狠狠將煙蒂彈出了窗,緩緩靠在了車座上。劉曉筠的手伸了過來,輕輕搭在了我的手背上。這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沒有追問到底是什么事,也沒有開口說那些無用的安慰。她只是用自己的行動,來平緩著我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