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要不是有傷在身,恨不得跳起來跟他打一架。
他只是把龍文牧他們的話重復了一遍,又沒說他信。
龍文牧他們說自己是從山脈對面穿過來的,許忠還不信呢。不過讓他有些疑惑的是,龍文牧他們好像是從山脈深處走出來的,這讓他有些不解。
“好了好了,這些都不說了。既然這頭妖獸是兩個小兄弟殺的,那就是你們二人的戰利品了。你們救了老許,等一會兒我們可要好好喝一頓。”天虎說。
對他這種爽快的性格,龍文牧覺得很親切,世人勾心斗角,豪爽之人又有多少。
話到這個份上,便開口問:“有酒喝,那我肯定卻之不恭了。不過還沒問過,天兄和許兄是哪兒的人?”
天虎回過頭,齜著兩排大白牙:“哪兒的人?這么說你不是附近的人?哦,那你認不認得這個?”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令牌。
令牌是菱形,巴掌大小,像是白玉石的材質,上面寫著一個大大“云”字。
龍文牧和虞大帥無不一愣。
龍文牧還記得這個“云”字。
驚喜的道:“你們是青云堡的人?”
尋了這么久,不就是尋青云堡嗎?這個“云”字和晴兒令牌上的“云”幾乎一模一樣。
“青云堡?呃……哈哈,算是吧。”天虎大笑兩聲。
龍文牧心里激動,完全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青云堡的人。
這么長時間了,他心掛夜闌還有千靈雪等人的安危,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平安回到青云堡。
遇到這些人,就能跟他們一起回去了。
本來還想出口打探一二,還不等開口就被天虎給一把拉過去,來到人群里,向所有人介紹。
又大大方方的從旁邊的車駕上取來了好酒,名曰要答謝他們的救命之恩,非要龍文牧兩人喝。
龍文牧一時推卻不掉,只能接過。
眾人此刻三三兩兩的圍聚著,暫且修整。
龍文牧等人和天虎他們圍聚在一起,升了幾團篝火,架上了些野味。
龍文牧漫不經心的坐在火堆邊,在人群里來來回回的看。
“那個女子是誰?”龍文牧看見了之前的那個紅衣女子,忍不住問。
其他人都在休息,只有那個女子以及另外幾人還在傷患周圍忙碌。
天虎瞇著眼瞧他,有些怪氣的道:“小子,我看你眼神不對呀。大家都是男人,我倒是能理解你。不過我勸你還是收了心思吧,有的人可不是你能打主意的。花雖美,可是帶刺兒。”
龍文牧一聽就知道是他誤解了,他只是有些好奇,并沒有別的心思。
但也知道越解釋越不清,索性不多說,朝邊緣那幾個鐵籠努努嘴:“你們進山狩獵妖獸,怎么還抓活的?”
天虎抓著一塊烤熟的肉,大快朵頤:“你說那個?死了的妖獸有死妖獸的用處,活的妖獸也有活著的用處。那些妖獸都是容易馴服的,而且都是幼獸,若是能馴化了,也是一種戰力。”
龍文牧嘖嘖稱奇,馴服妖獸,至少以前狼山中沒有人這么做。
妖獸本就野性難馴,馴服妖獸可不是容易的事。
青云堡也是了不起,居然還會做這種事。
天虎等人熱情好客,而且那樣子也不像裝出來的,龍文牧漸漸也和他們打成了一片。
眾人休息的休息,吃喝的吃喝。
無意閑聊中,天虎開口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這次也是跑到太深處來了,以往狩獵妖獸,從來沒來過這么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