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天賦面前,努力不值一提。
這個道理蘇白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
小學三年級的暑假,蘇白跟著蘇必成爬雪山,深夜的帳篷里,一位碩士生大哥哥(彼時蘇必成還只是助理研究員,只能帶碩士),喝了點酒,迷迷糊糊地把手頭正在發愁的論文講給蘇白聽。
蘇白當然沒有解決困住大哥哥的問題,那時候他才三年級啊,如果能的話,這個故事的性質就變了,變成了萌寶學霸文……
但第二天蘇必成醒來后,發現年僅九歲的兒子,居然學會了一點點離散數學。
雖然只是一些基本思想,且缺乏必要的數學工具,但依然值得驚嘆。
“這小子將來會是個理工科天才。”大哥哥如是說。
“別,別學理工科。”正在刷牙的蘇必成滿嘴泡沫地打斷,“都什么年代了,窮(嗶——)才學理工科,你爹我這么有錢,你就搞點有意思的,快樂就完事了。”
父輩的努力是為了子孫享福,蘇必成一直抱有這樣的觀點。
當然,蘇白認為父親那個“窮(嗶——)才學理工科”的觀點非常偏激,但不管怎么說,蘇白確實在九歲那年用一晚上弄懂了離散數學的核心思想。
這就是天賦的能量。
蘇白經受過專業的按摩訓練,但他還是覺得,夏哥的按摩效果比他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記得當時學按摩的時候,那個老師傅告訴他,手軟的人,按摩天然的就很舒服。
夏江月的小手無疑是很軟的,能彈好鋼琴的人,手的柔韌性都是很強的,再加上她的肌膚白皙細膩,這無疑是一雙bo良ki影看了都要說好的手。
蘇白瞇起了眼睛,享受著她的小手在肩頸游走。
“喜歡嗎?”
“嗯……”
“喜歡的話,以后……每天都給你按。”
聽到這個,蘇白睜開眼睛,扭頭看了一眼。
明亮的眸子躲在細密的眼簾后面,像是躲避烏云追捕的在逃星星。
“不至于吧,我感覺我的肩頸健康狀況還可以……”
“你每天都趴在電腦前面打游戲,以后還要上課自習,絕對要超負荷工作了。”夏江月勸說著,“聽我的。”
“哦。”
本來蘇白想辯解,你想多了,我不會花多少時間伏案學習的。
但終究還是沒有說,總感覺這么說會被夏哥打。
看著蘇白陷入一種柔順的寧靜,眼角和唇角露出滿意的情緒,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這……這大概算是有女子力了吧?
之前夏江月特地私聊“然然從小就會玩滋蹦”,請教了有關女子力的定義。
對于這位據蘇白說“偽音特別有女人味兒”的男孩子,夏江月感到非常獵奇,蘇白還說他游戲打得有職業水準,這種人可不多見,但刨去這些標簽,夏江月覺得李浩然姑且是個取向正常的男孩子,他對女性的喜好,多少能說明一些問題。
李浩然被問得一頭霧水,但還是籠統說了一些,其實根本就是依照他看動漫得到的一些體會。
受到啟發,夏江月覺得她也該為蘇白做些什么,富有技術含量的做不來,但苦力肯定是沒問題的。
捏著蘇白的脖子,夏江月好似在擼貓,擼一只好大好大好可愛的貓。
過了一會兒,夏江月轉移戰場,準備給蘇白捏腿。
然而,只是在他的大腿上捏了兩下,蘇白就渾身一哆嗦,臉色變得古怪。
“怎么了?”
“沒事沒事……哎呀!都這么久了,你也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