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倉和杜茂也從府內走出,毫不介意地踩在狗血之上,來到了青年的面前。
“發生了什么,你們自己干了什么事,難道你們心里還不清楚,還要我說出來不成。”
見到杜倉杜茂兩人,青年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身上的靈力突然暴動,練氣四層的修為展露無遺,原本還防備著青年出手傷人的侍衛,心中都放心不少,就這點修為,也就欺負欺負這些剛剛修煉不久的新人罷了。
幾名練氣五層的侍衛上前,隱隱呈包圍之勢,將青年四面的退路給封鎖住,配合之熟練,仿佛經歷過了千百次的演習一般。
“既然你說我城主府屠殺你方家村,可有證據?”
杜茂冷靜地詢問道。
“這……沒有。”
“那你沒有證據,又是如何判斷是我城主府屠殺了你全村上下。”
“這……是我三位恩人告訴我的。”
“你的恩人?你的恩人,是什么來歷,你知道嗎?”
“這……我不知道。”
似乎被杜茂連續的發問問得似乎有些發暈,青年一改之前大聲的語氣,連嗓門都小了許多。
“那你就憑借你所謂恩人的話,就斷定是我城主府干的,不知你能否描述一下你恩人的外貌?”
“可以。”
隨著青年的描述,城主府上上下下,表情都變得十分精彩,有憐憫,有同情,有惋惜。
聽完青年的話,杜倉轉頭吩咐了一下侍衛,沒過一會,就看到侍衛抬著三個已經捆綁結實,穿著囚徒服裝的人被帶到了青年面前。
“這三位,可是你的恩人。”
指著地上那三人,杜倉問道。
“恩人,你們怎么被城主府抓了,一定是因為你們說了真相,說出了城主府這些年干的惡事,所以才被抓了吧。”
青年仔細地看了看,隨即驚呼起來。
“你知不知道,一個月前,我城主府救下了一百多名失蹤的村民一事。”
見到青年認出了那三人,杜倉又再次發問道。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山中修煉,但為什么要抓我的恩人,抓走村民的一定是你們,一定是恩人攔截你們抓走村民,所以才被你們抓回來的,為了防止事情暴露,這才抓走我的恩人。”
青年憤怒地吼道,仿佛發現了城主府的秘密似的。
“這三人,在我們前去解救村民時,帶著百余人的手下攔截我們,這才被我們抓獲的。”
杜倉指著那變態三人組,解釋了為什么抓他們的理由。
“這不是真的,恩人,你們快說實話,快把城主府這些年來的劣質行徑都告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