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后,一直在忍耐傷痛的他,再也支撐不住,連咳數聲,每咳帶血。
沈飛關切道“怎么,受傷了”
“傷的很重。”白羽點點頭,“有醫治內傷的藥嗎,我的七經八脈受損嚴重。”
沈飛遺憾地攤攤手“內傷只能調理,沒有特效藥的。”
“認真的”
“沒必要騙你。”
“放點血給我喝,你不是童子金身嗎,沒準有特效。”
“靠,照你的說法,天下人都來取我的血了。”
“試試嘛。”
“那是我的精血好吧,很珍貴的,試什么試。”
“小氣。”
“都告訴你,沒用的。”
“切。”白羽忽然看到從沈飛身后冒出的巨大腦袋,遲疑道“那家伙,被你降服了”
像是對“降服”這兩個字表示不滿。白虎示威著吼了一聲。
“那當然。”沈飛露出得意的神色,同時伸手撫摸白虎的毛皮,“怎么樣,比你的彩兒霸氣威武多了吧,以后騎出去那絕對威風。”
“墨玉怎么辦。”邵白羽狡黠地看著他。
“這個嘛。”沈飛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陷入沉思,“如果有了新歡,就不再搭理墨玉了,是不太好哈,可是”
正沉思呢,眼前忽然一黑,邵白羽縱身將他撲倒,騎在身下,用牙齒撕咬。
“哎呦,疼。疼。你他媽干什么,得狂犬病了是吧。”沈飛奮起掙扎。
邵白羽咬著他的手腕,死不松口,“干什么,喝血啊。”
“靠,你他媽瘋了吧,兄弟的血你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