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是吧。”
“真的爹爹。”
“那你倒說說看,都夢到什么了。”
“彩兒不敢說。”
“爹爹讓你說,你就說吧。”
“你真的想聽嗎,爹爹。”
“你快說啊,別繞彎子了。”
“那我就說了哦。”
“你倒是說啊。”
“彩兒夢見啊,爹爹抱著人家睡覺呢。”
“噗嗤”一聲,邵白羽笑了出來,“這就是你口中了不得的事情”
“是啊,是啊,彩兒可是女孩子呢,怎么能被爹爹抱著入睡呢”
“你是我最乖的孩子,被我抱著又怎么了。”
“那不就更不得了了,這樣是不是叫”
“胡說八道,看來我要好好地給你科普一下人類社會中的事情呢。”
“彩兒什么都懂的。”
“一知半解,亂套亂用。”
“有嗎。”
“當然有。以后每天臨睡前,都要好好和爹爹學習知識,聽到沒有。”
“人家不想學呢。”
“必須得學。”
“嗚嗚嗚。”
“聽見沒有”
“人家知道了。”
是夜,南山草屋,沈飛、邵白羽、莫君如、老乞丐還有彩兒圍著一張破破爛爛的桌子吃飯。幾日下來,似乎每個人的身上都背負了不能道與外人的秘密,相對無言。
沈飛舔干凈碗中最后一顆米粒,急急忙忙地出了草屋,練劍去了。
邵白羽撂下筷子,跟了上去,留下了半碗的白飯沒有吃,老乞丐納悶地問君如“這兩人怎么了鬧矛盾了”
君如的心里也緊緊的,樊村初見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兩人如此,只能應付著回答“吃你的飯吧,管這許多做什么。”
“臭丫頭,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的師父。”
“話說回來,師父你什么時候傳授更高深的修煉法門啊,我感覺內丹的容量達到極限了呢。”
“就你這態度,一輩子都甭想了。”
“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
“靠,傳你仙劍,授你仙法,我對你還不好啊。你有沒有負起身為徒弟的責任啊。”
“我不是天天都哄著你,逗你開心嗎。”
“身為徒弟要端茶送水,洗衣做飯,你做到哪樣了。”
“你說的明明是仆人。”
“想學真本事,就要先學會當仆人。”
“且,算了,不和你學了,我去拜別人為師。”
“你看看誰敢收你,我還不信了。”
“你欺負我是吧。”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