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說的好吧,你要不要臉。”
“我再說一遍是為了諷刺你,拜托,讓你親耳聽聽自己口中的詩有多難聽。”
“是不是我不理你,你就以為我好欺負啊。”
“這幾天一直是你欺負我好吧,就不許我偶爾欺負你一回。”
“不允許。”
“你說得不算。”
“你說得也不算。”
“好吧,回到剛才的話題。其實我覺得,自己念的書絕對比你多。”
“是什么讓你有了這樣的錯覺。”
“我跟隨名師學習醫術有幾年的時間,在那之后,自行翻看醫書,研習醫術,閱讀了大量的典籍,也依稀能記得幾首詩歌。”沈飛故意將早前編的謊話原封不動地搬了出來,說給那些可能在偷聽的人。
莫君如騎著馬,袖口和腿腳的衣服統一被銅環束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來你是不服了,要不要賭一賭。”
“賭什么,怎么賭。”沈飛來了興致。
“我們比對詩。我說上句,你接下句,然后你說上句,我說下句,以此類推,說不上來的人算輸。”
“彩頭是什么。”
“既然我說了規則,而且勝券在握,那么彩頭就你說了算吧。”
沈飛看她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有意加重彩頭說道“這樣,誰輸了就為對方無償地洗一個月衣服,怎么樣。”
莫君如聽了后,微微蹙眉。自從在方栦主峰過上了住宿的生活,上課的時間都要統一穿著青天碧水衣,下課以后再換上自己的衣服,一天兩身衣服,大大增加了洗衣的頻率。她從樊村出來的時候,本來用芥子帶捎了不少的衣服,但隨著時間日久,自己出落得越發美麗,身材越發凹凸,原來的衣服也都穿不了了,每日洗衣成為了一件大的工程。光是洗自己的衣服就已經焦頭爛額,更不要說再加上沈飛的,臭男人的衣服,她想想都覺得頭痛。
果然抓到了對方的痛楚,沈飛得意的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莫君如氣的要死,心說,姑奶奶我就跟你賭上一回,就不信能輸。當下抬起頭“好,賭就賭,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