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勝券在握,哈哈大笑,不一刻,老夏的聲音又傳了來“天人寧許巧。”
這句詩沈飛有印象,但對不出后半句,原封不動地照搬出來,難為莫君如,后者眉頭緊蹙,連續沉重的咳嗽,示意白羽,后者見躲不過,也只好筆畫出了剪紙的動作。
莫君如記上心頭,興高采烈地回答“剪水作花飛。”
“這不算,你們耍賴。”沈飛的眼睛里可揉不進沙子,“好你個邵白羽啊,你明明是裁判,卻不公正,偏幫一人,你知道自己的行為造成了多么嚴重的后果嗎,你知道這是思想上的嚴重墮化嗎,你知道”
邵白羽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一臉無可奈何,暗道怎么每次都是如此,明明是你二人爭勇斗狠,可總是我最后倒霉,受到莫名的加害,里外不是人。
在沈飛無限次的言語攻擊之后,邵白羽忍無可忍,跳上馬背“比比比,比什么比啊,你倆人加一起也說不上來幾句詩,還斗詩,笑掉大牙了都。駕,白瀚王,咱們走,馳騁天涯。”
莫君如蜷縮在邵白羽懷中,手指藍天,充滿幸福“駕,馳騁天涯。”
得老夏出手,沈飛本來勝券在握,被兩人這般糊弄過去,真是不甘,可當白馬走遠了,又無法可想,只能跳上馬背,從后方追趕“馳騁天涯哼,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你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三人兩騎,在山間馳騁。兩匹千里馬在陡峭的山壁上如履平地,輕松縱橫,很快到了小河邊,身上見汗,跳下馬背取些水喝。
沈飛取水的動作與兩人不同,他是側身半跪,往嘴里撩水;而莫君如和邵白羽則是雙膝跪地,用嘴取飲,方便肯定是后者方便,因為一掌下去,也抓不上多少水。但是,沈飛的動作卻便于警戒,在山上行走的時間長了,水源附近時不時會有猛獸出沒,最是危險,必須在飲水的同時,保證自身安全,所以沈飛才選擇這種側身取水的方式,一旦出現異常,馬上可以做出應對。
邵白羽看著沈飛的動作,覺得有道理,自己試了試,并不太難,可以接受。
取水的時候,上流漂來一股股紅色的液體,君如驚呼,沈飛和邵白羽生出警覺,同時翻身跳上馬背。
馬背上的邵白羽向莫君如伸出手,君如從下方仰視他,看他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不禁動心,面頰一陣發燙,慢慢地伸出小手。
在體內的陽之力被排擠出去后,莫君如的身上每天都在發生著新的變化,即至今日,小手纖細冰清玉潔,觸摸之時一陣冰涼,讓人忍不住抓緊了,不愿意松手。
若不是邵白羽常年與莫君如以兄妹相稱,真有些把持不住。
他向上一拉,君如跳上馬背,到了他后方,緊緊摟住白羽的腰肢,頭埋在白羽的背上,仔細嗅聞,像是在體會什么稀罕的事物。
直到沈飛沒好氣地咳嗽,也不罷休,緊緊摟住邵白羽,一副不愿松手的撒嬌模樣。
白羽對她寵愛有加,由得她任性,雙腿輕夾馬腹,白瀚王歡鳴,上山去了,墨玉緊隨其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