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我是女人,他們是男人。”
“你這不是在貶低全天下的女人。”
“不,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女人善于忍耐而男人不行。從破碎通天路的時候開始,那二人的身上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倒是。”
“越是驚才絕艷之人越容易墮入魔道,難怪掌教始終抱以打壓的態度。”
“我倒覺得越是壓抑,就越是噴涌,反而適得其反,激起了他們骨子里的兇性不過,我喜歡。”
“真是拿你沒轍了。”對于這位千金大小姐,自己從小唯一的玩伴,冷宮月真是無可奈何。
納蘭若雪俏皮地笑了笑,岔開話題道“你說,他二人現在誰更強一些。”
“沈飛吧,他的肉身強度在同段位之間的爭斗中助力很大。“
“我覺得也是,沈飛的體魄好迷人哦。”
“你到底有完沒完。”
納蘭若雪忽然傻笑起來,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心事。
冷宮月著實拿她沒辦法,沒好氣地問道“若雪,你笑什么。”
若雪笑嘻嘻的,停不下來,斷斷續續地說“我忽然想到,如果沈飛和邵白羽斗上一場,一定很好看。”
“那兩人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你想看手足相殘”
“哈哈,所以我才笑到不行,因為發現自己真的是惡趣味。”
冷宮月攤攤手,拿她沒辦法。
正在這時,下方忽然發生異變,一襲深紫色的長衣充斥了視界,山岳般的威壓隔空傳來,壓得人心里難受“你們怎么敢。”鳩山鳴捧起血堆中殘破不堪的蛇頭,用臉頰撫蹭,“你們怎么敢殺害這么美麗的生靈。”
三人第一次見他動怒,看到鳩山鳴像是變了一個人,紫色的長袍火焰一般卷起,逆沖上天,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解釋道“這條大蛇藏在洞中,伏擊了幾位同門,甚至殺死其中一人,我們為了救出他們,只能斬殺此蛇。”
“如此美艷的生物,你們怎么下的去手。”鳩山鳴臉上化著濃妝,眉毛、眼睛都被勾勒得上挑,在憤怒的時候,好像是不斷竄涌的火苗。他身上的氣勢非常強,釋放出的氣在身后凝聚成動物的形狀,隱隱約約的,像是條蛇。